“我意已决,去接瞻儿!”
向阳山发现无名尸骨的事情不胫而走,瞻儿被刘禅唤到山上的时候还是懵的,这时尸骨已经不见了,山洞已经被土石填了。
刘禅正色问瞻儿:“昨日读的诗书懂了吗?”
瞻儿莫名其妙,却答道:“昨日晚间,就已经弄懂了啊。”
刘禅又想了一会,问:“□□学会了没?”
瞻儿更莫名其妙了,说:“学会了啊!早上还射了一对大雁!”
刘禅词穷了,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问:“你父亲的《出师表》会背了吗?”
“……”
这东西还需要会背的?没听说啊!瞻儿彻底懵了。
刘禅舒了口气,口中却严厉的骂道:“你父亲的东西,人人都会背的,你身为相父的儿子,却不能倒背如流?跪下!”
瞻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被刘禅喊到这个荒山上来考较学业,委委屈屈的跪下了。
在他低着头跪下的一瞬间,刘禅的身子微微往旁边一让,于是瞻儿便正对着山洞的方向跪了下来。
刘禅严厉的说:“书都背不出来,还不磕头?”
于是瞻儿委委屈屈的磕了三个头。
“回去背书!背不出不许出府!”
“哦……”
磕了头,瞻儿焉嗒嗒的回去了。
瞻儿走了之后,轻王叹道:“陛下,丞相在天之灵,定能感到你的苦心。”
“这是我唯一能为相父做的事情了。哦对了,堂兄,烦请你召集蒋琬下一道旨意。”
“何旨?”
“从今日开始,允许民间为相父立庙,愿相父受万民香火,来世幸福安宁。”
“喏。”
“向月!向月!慢一些!你怎么走的这么快!”
“还不是老刘又拖了课!再不快些排骨就真的没有了!”
“我,我实在跑不动了!你先去吧!”
“那我先去了,你慢慢跑!”
去食堂,有一条捷径,得进过学院的花园,向月念着排骨,一头向园中扎了进去。这花园,夏日草木繁盛,岔道又多,走着走着……就会迷路。
向月左张右望,忽然在一片林幽寂静处,见到有人在看书,少年眉眼清秀,好像——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