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缱绻的吻,让两人体内的多巴胺持续维持峰值。
牧白的欲望炙热不堪,呼吸早已紊乱。
“宝贝,我想……”
但文易却拒绝了他更进一步的动作,蜻蜓点水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
“洗个澡睡吧,我明天要早起。”
牧白深吸一口气,从文易身上下来,拉着他的手放在身下,埋怨道:
“你真狠心……”
文易笑道:“不狠心我明天就起不来了,去吧,抽屉里有新牙刷。”
牧白揉揉他头,“好吧,今天放过你。睡衣穿你的?”
“你可以选择不穿。”文易翻了个身,懒懒地说。
牧白又深吸一口气。
他会调戏,文易比他更会。
看着男孩削瘦的肩膀,他只好翻身下床,去了浴室。
墙上的架子上有香波浴液,甚至还有消毒液,窗户开了一条缝,空气里还有淡淡的次氯酸钠的味道。
是了,文易的头永远那么清爽干净,指甲永远整洁规整。
说起来,牧白这么多年私生活虽然混乱,但其实是有点洁癖的。
他不会宿在炮友家里,而且就算醉酒后带人到酒店,也会清醒地要求对方先洗澡。
而他和文易生关系时,一直都没有提出这个要求,现在更是迫不及待地想留在他家里,哪怕只是抱着他睡一觉。
牧白笑笑。
文易是那个特殊的存在,是唯一。
卡门酒吧。
“卧槽!大伟,那是不是汪书泽?”段非趴在郭大伟肩上,大声喊道。
郭大伟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汪书泽穿着一件黑色夹克进来了。
经过上次的事,楚明克已经知道汪书泽是谁,于是主动打了招呼。
“汪先生。”
汪书泽在吧台前的高凳上坐下,“楚总也在啊。”
“喝点什么?”楚明克问。
“negroni。”
楚明克笑笑,“需要我戴红手套吗?”
“楚总真幽默,”汪书泽说,“不过能喝到楚总亲手调的酒,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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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冰吗?”
“加。”看着楚明克调酒,汪书泽问:“小九什么时候来?”
“他啊,不一定,一般都是提前一天通知我。”
汪书泽点点头。
他前段时间忙于工作,一直没腾出时间,后来听说牧白高价收了所有的牌子,从卡门带走了文易,心里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