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以为他是故意躲着她,但实际真不是。
他是真得去趟外地。
之前打着他爷爷名号安排她妈住院那事儿,不知怎么被捅了,郑千瑜大发雷霆,连夜抓着他上了私人飞机,飞去海南跟他爷爷负荆请罪了。
他爷爷倒是没怎么怪他,还留他在海南玩了几天,正赶上那会儿他心里挺烦的,就断了一切联系,在三亚冲了几天浪。
一个女人都没找,郑千瑜寸步不离地派人盯着,烦得很。
孟子坤提前一天回了北京,刚下飞机就刷到了小楼和阿言的朋友圈,两个人都在昌平的华彬庄园打高尔夫,没人喊他。
微信里倒是挺多狐朋狗友发来的信息,不过都是黄赌毒那档子事儿,没一点正经。
说不上是孤独还是寂寞,他靠在出租车的车窗上,眼神迷茫地望着北京的夜景,司机问他去哪,他愣了愣,说自己也不知道。
他拿出手机翻了翻通讯录,最后找到夏可,这姑娘倒是挺契而不舍的,每天都坚持给他发消息,全他妈是健身后的对镜全裸照。
给他看乐了。
“去东单的华尔道夫吧。”他对司机说完,给夏可发了个房间号。
那是他的长期包厢,也是第一次他把外面的地址告诉她。
房间里黑灯瞎火的,连壁灯都没开。
孟子坤靠在沙发上抽烟,诺大的房间只有他指尖的一点星火在闪烁。
房间门没关,夏可刚一进来,就听到黑暗里传来一道冷漠的命令声——
“过来趴着。”
……
早上醒来,夏可光着身子躺在孟子坤怀里,浑身火辣辣的疼,感觉骨头都坏掉了。
上周刚上的乳环都被他凶狠扯掉了,乳t周围已经结了血痂,这些她都忍了。
孟子坤从床上坐起来抽烟,同样光着身子,只下面搭着一角毛毯,他大脑晕晕乎乎的,好像还没怎么醒过来。
夏可起身从后面抱住他,把胳膊环在他脖子上撒娇,“对不起……我妈妈的事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孟子坤侧身盯着她的脸,轻轻吐了口烟圈,全都喷在了她脸上,他看了好一会儿,表情有点意外,好像才想起来昨晚睡了这么个人似的。
夏可躲也没躲,正准备去亲他,忽然头发被他从后面一把薅住,孟子坤眼神阴骘,用力向下一拽,扯起她的下巴问,“你剪头发了?”
“啊!是……是要进组一个角色,扮演民国女学生,所以我……”所以她把头发剪短了。
夏可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火,吓得浑身发抖,不止所措地流着泪,“怎么了,你要是不喜欢,我、我可以留长……”
“接回来。”孟子坤松开她,也没说什么,更是没再看她一眼,起身去了卫生间洗澡。
半小时后他洗了澡出来,见夏可还半跪在床头抱着自己默默流眼泪。
他擦着头发走过来,站她身边看了一会儿。
“别哭了。”他把浴巾扔她脑袋上,按着她头揉了一把,又把人姑娘连人带浴巾拴进了怀里。
“行了。”隔着浴巾他亲了亲她的脸,好脾气地哄道,“这段时间忙,没顾上你,等周末带你去郊区玩玩。”
“去、去哪啊。”夏可在浴巾里破涕为笑。
孟子坤想了想,说昌平吧,“带你去打打高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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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宁前两天一直住在南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