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侧,沈贺招也心神不宁。
明明是自己主动调戏的乔岁安,然而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手影响的却是自己。
沈贺招能清晰地回忆起乔岁安羞红的脸庞,或许是因为他不止一回见过,所以记忆愈发清晰。青年发红的眼角,抬着头时无辜茫然的瞳孔,被热气氤氲的耳根和后颈。乃至于他唇瓣的温度。
如果,那张漂亮的嘴可以去包容别的东西
沈贺招背靠在书桌椅子上,仰着头,无声地发出叹息。
手指只能认命地安抚愈发膨胀的热度。
周一的早上,乔岁安和沈贺招在楼下见面,两人面面相觑。
“你怎么”沈贺招道:
“你昨晚没睡好?”
“是啊,你也是么?”
“我想工作的事。”
“我也是。”
“”
两个人默默坐下开始吃早饭。
因为想到昨晚的事,乔岁安内心对沈贺招充满了罪恶感,连看着他时都好像亵渎。而沈贺招也有些自身因素,两人不声不响地吃完了早饭上班。
周一的早上,一如既往是无休止的会议。
等大小会议开完,已经是午休时候。有人敲了两声门,不待他回应,就直接进来了。
沈贺招扶了扶脸上眼镜,道:“爸,你要是不需要我同意,就别敲门了吧。”
“我敲门是为了提醒你,我要进来了,不是征求你的同意。”
沈梁宇一副老子派头十足地说。
“还有你,你怎么回事?周末两天都不回家一次,平时回家也都是工作日,什么事啊这么忙啊?”
沈贺招简单回答:“大事。”
“多大的事?”
“很大的事。”
人生大事。
“爸,你到底来干嘛?”
“怎么了?老子跟儿子唠会嗑都不行了?”,
“这倒不是。”沈贺招淡定地说:“就是财务部那边催我开会,催老半天了,您老要是没事,我想吃个午饭,然后下午紧锣密鼓地再开个财务会议。”
沈贺招这大多数的工作都是他这个老子甩给他儿子的,没有比他更知道这一日日的有多忙的了,沈梁宇唏嘘了下,也就没有继续为难儿子,道:
“我过来是跟你说一声,你爸有个朋友想了解人工智能那一块,这东西我不清楚,你什么时候有空跟我去和我那朋友吃个饭。”
“爸的朋友,谁啊?”
“就一个朋友呗,说了你也不认识。就说成不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