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娇娇看这却跟看一坨坨白花花的猪头毫无区别。
她面色淡淡。
跟着坐在了床榻边缘。
手上粘稠的药膏却让她面色一变。
真恶心。
苏娇娇嫌弃地将手上的药膏尽数抹在大黑背上。
她的力道一点都不轻柔,不像抹药,反而像擦手一样。
但女子的手本就白嫩,落在大黑背上,冰凉的药膏随着女子纤细的手指被抹在背上,大黑舒服地眯着眼,愈发贪恋这感受来。
苏娇娇冷哼了一声,心中恼火。
这几日闯的祸够多了,再被爹娘知晓自己体罚奴才这般严重,自己不得被弄去书房抄写经书,想到这个可能,苏娇娇心中恶寒。
被罚着不能出门也就罢了,最主要的是那几日都不可吃荤菜,这对无肉不欢的苏娇娇简直比酷刑还酷刑。
现在倒好。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自己还要伺候这狗奴才抹药。
越想越恼火,苏娇娇不自觉力道大了些。
她的手落在鞭伤处,加重了力气,青年面色一变,不自觉“嘶”了一声。
苏娇娇动作微缓,眼珠咕噜噜转了一圈。
几分狡黠。
“疼啊?”
她愈发凑近了几分,女子身上的香味扑鼻而来。
大黑脸上痴态顿现,下意识点点头。
苏娇娇笑意盈盈:“疼也得受着,擦药哪有不疼的,疼才能好得更快啊。”
黑蛇妖她好像……在勾引他
原先郎中说的七日,可能会缩短一些,待乔郎中过了两天再来复查之际,他惊愕地张大嘴巴。
这才第三日吧。
青年背上的鞭痕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了。
整个人状态大好。
“他这身体恢复的速度实在惊人啊。”
乔郎中摸摸胡子,感慨道。
苏娇娇冷哼心想,倒也不枉自己整天给这个狗奴才抹药。
“这药膏接下来就没有必要抹了,接下来好生休养便可痊愈了。”
乔郎中吩咐道。
一旁的哑奴忽然暗了眼眸。
这几日人类雌性都会给自己擦药,他喜欢她软软的小手在自己背上的感觉,很舒服,原来自己痊愈了就不用擦药了……
唯一可以亲近人类雌性的方法也没了。
与他相反,苏娇娇闻言笑得眉眼弯弯。
总算是结束了这伺候人的日子。
她虽然不服气,想了个办法折磨这奴才,结果发现这狗奴才可真够恶心的,自己趁机折磨他伤口,他还乐不思蜀的,反而享受其中了。
苏娇娇心情甚好地拍拍大黑的脸蛋:“你好好养伤吧,本小姐先走了。”
这话落在大黑的耳里,便是——
“我走了,你再也见不到我了。”
哑奴微微垂眸,头一次没有回应。
苏娇娇可不在意他是什么反应,她心情甚好地哼着小曲离开了,右手拽着裙边的系带,裙角左右飘动,荡起层层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