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马上就要到她的18岁生辰,到时一起办了,免得又弄出不少的祸事。
时间转眼即逝,路边的小草已经冒出了芽,柳树也慢慢垂下了绿丝。
此次春闱经历三天,考了三场,终于结束。
沈清清早早地就在考场等着周望出来。
如今她是沈家的大小姐,就是等着的地方,也不比平常百姓。
她在考场旁边的客栈里面,这客栈布置得十分雅致,墙上还有一幅丹青,画的正是现如今二月郊外的风景。
沈清清对于墙上的画,一点欣赏的意思都没有,倒是沈夫人多看了几眼。
这么一看,倒是挪不动步子了。脸上竟然出现喜色。
沈清清自从第一次见面看见沈夫人高兴的样子。
今天第二次见到她这么欢喜。
沈清清不免多看了几眼。
只可惜沈夫人心声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看着她那么入迷的看着这话,她倒是不好意思打扰了。
在沈清清又一次把桌上的茶水喝完,随后来回独步的时候。
小二上来添加茶水,在临走的时候,沈夫人轻声唤住他。
“你等等,墙上的画是何人所作,看着倒是十分雅致,不知能不能卖给我?”
沈清清转过头好奇的看向沈夫人指着的墙上的画。
这个画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画的就是草地,柳叶,两三座山以及雾霭霭的云丛。
这是墨水画,一点颜色都没有。
给人以简单大气婉约。
沈清清觉得看着挺舒服的。
她艺术性不够,只觉得画的挺不错的,至于什么意境,意思表达什么的,抱歉她看不出来。
被问询的小二恐怕是对于客人想要买画已经不是一两次了。
熟悉地给沈夫人介绍这画以及价格。
“这位夫人真的是好眼光,此画乃是掌柜的在妙青阁花了一百两银子所买。
掌柜的第一次见到这画的时候就赞不绝口,后来更是花了高价,又买了同作者的。
夫人若是喜欢,掌柜的说,若是有人出价200两,他就愿意卖了此作。”
沈夫人听完点头,微微抬眼看向身后的嬷嬷。
身后的嬷嬷立刻知晓意思,从怀里面掏出200两递给小二。
小二乐呵呵的接过200两,随后从墙上小心翼翼的把画拿出来递给沈夫人身边的下人,随后微微欠身离开。
沈清清看人走后这才询问。
“娘,你要这画做什么?莫不是你很喜欢这画?”
沈夫人抚摸画上的柳叶。
“当时看见此画,还以为是父亲的门生。
可是现在仔细一瞧又觉不是。”
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随后把画,放在桌子上。
“我父亲的是威远候的嫡次子,当时大伯与二伯两人相斗的太厉害了,结果两败俱伤。
倒是被我父亲占了个便宜,只可惜我父亲不喜权力斗争,更不喜舞刀弄棒。也志不在,倒是对这些诗词歌赋很是有研究。
后来我父亲侥幸以科举入仕,再加上祖父提拔,如今倒也外放为四品官员。
当年我出嫁,他都未能回来,也不知他如今过得怎么样了。”
沈清清在一次看到桌子上的画的时候,突然明白了沈夫人为什么看见的画可能是激动了。
沈夫人随着沈清清的视线又把目光落在画上。
有些惋惜又有些赞叹。
“此人画工非凡,若是父亲看见了,恐怕还真能认他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