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自上而下的打量着盛装的oga,抛开脾性不谈,盛意确实有让人停留的资本。
就在众人以为他要开口邀请之时,温许时淡漠的收回视线,径直落座在温华章身侧的空位上。
“继续吧,不用我。”
温华章安抚的轻拍着温许时的右肩,说:“小意等你很久了。”
言外之意是什么温许时不会不明白。
手里的酒杯在灯光的折射下,显得分外亮眼。
他仰头喝尽香醇的酒液,在酒精的刺激下,原本淡色的唇微微泛着红。
“那就,如爷爷所愿。”温许时声音低哑,尾音还带着点淡淡的鼻音,无端的让人觉得亲和。
舒缓的音乐弥漫在晚宴厅的每一个角落,像是要把人群中攀附与被攀附的声响渲染上优雅的外表。
“但在此之前,我想知道爷爷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掩盖住我腺体受伤的事实。”温许时刻意压低嗓音,借着场内的音乐与攀谈声,他能肯定除了温华章,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听见。
说着,温许时端起侍从刚续上的酒杯,垂头轻嗅着,剔透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慢慢的打着转。
他受伤的事情不小,研究所又隶属皇室,里面的眼线交错复杂,温华章就算有再大的能耐,也不可能全面封锁。
“还是说爷爷在效仿皇储,皇储至今从未露面,当然也不排除是皇室保护的太好的缘故。”
话落。
温华章忽然眯着眼把温许时上上下下都看了个遍。
三秒后。
温许时后脑勺被人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
随后在温许时怔愣的眼神下,说:“病没治好?有话你不知道问?拐弯抹角的糊弄谁呢?”
“…………”
2506电音极低:“宿主他说你蠢!”
温许时:“……滚!”
“好嘞。”
温许时深吸一口气,或许从一开始他就猜错了,温华章对他这个孙子远比记忆里的要宠溺的多。
思及此,他开口道:“郁迟属老鼠的这么会藏?”
温华章重重的哼了一声,说:“那小子溜出宫了,皇室暗中找了大半个月,连影子都没瞧见。”
“去哪了?”温许时把玩着酒杯,内心的惊涛骇浪掩盖在薄薄的眼皮之下。
温华章摩挲着拐杖,花白的眉毛高高扬起。
“没找着。”
“那你摆这出这幅表情给谁看?”
“……”
“给老子滚去跳舞!”
最终这场交谈以温老公爵恼羞成怒收尾。
……
空调打的有些低,梁格摊开薄毯,轻轻的盖在温许时身上,没成想,温许时却猛的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