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珍珠想起?什?么?似的,连忙另一只手背挡住口鼻,没发觉平南的脸色的更难看了。
“你这是干什?么??”
平南不可置信的笑了声,松开她,用极其夸张的语气笑道:“王珍珠,你不会以为我要亲你吧。”
这话说?莫名其妙,她不过就是想起?他前面一直在咳嗽,怕他传染而已,珍珠道:“没有。”
“没有就好,我跟你说?,我是绝对不可能主动做这种?事情的。”
平南像要证明什?么?,有几分沉不住气,又说?:“做人不可以太贪心,上次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知道了。”
珍珠听?的云里雾里,念着?白天的事没和他争辩,抬起?手贴在他额头上测温。
卧室只有门口那一点?点?光亮,珍珠看不到平南的脸红已经泛到了耳后,只感觉手下的温度好像变高了一下,她不确定的又摸了摸平南平滑的脸颊确认了一下温度。
平南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快就对自己?上下其手,才说?完他最多只能接受珍珠像上次那样‘不小心’亲他一下,她就迫不及待的要摸自己?,也不知道瞎黑摸个?什?么?劲。
就在他做好准备,微微收紧小腹等待珍珠的罪恶之手降临时,珍珠放下了手。
体温在正常范围之内。
“晚上怎么只吃米饭?”她问。
平南冷哼一声,没说?话,亏她还能看出来。
珍珠忍耐度不高,对他要冷漠进行到底的态度难得迁就一次,“就因为我给你取的名字?”
平南把头扭到了另一边,意思?不言而喻,明摆着?就是为这件事闹别扭。
珍珠:“我可以解释。”
平南眼神微动,余光偷偷瞄了她一眼,扬起?下巴颏:“说?我为什?么?是曲北的替身?”
“不想好好听?就算了。”珍珠耐心用完,抬步朝门外走。
“王珍珠,你有没有点?良心,我说?不听?你就不讲。”
平南气急,跟被踩着?痛脚一样:“你还说?没有,你就把我当他的替身。”
“你自己?不想听?和我有什?么?关?系。”
平南一噎沉默了下来,他想听?的,可他也在害怕。
为什?么?他的名字刚好和曲北相反,为什?么?曲北在他会离开的后一天就来到岛上,她以前是在透过自己?看曲北的影子吗?
为什?么?对他就凶巴巴的,对曲北就会乖声叫小北哥哥,她不喜欢自己?背她,却允许曲北揉她的头发,她也没对他那样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