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汀一听,还有自己的事儿?
听到这句话估计顾威霆要气死了,没离开顾家前他不知道,但后来和顾威霆的几次接触他就明白了对方喜欢江月白。
“月白哥你误会我了。”
顾威霆委屈的都要掉眼泪了:“不是我要针对时汀哥,是——爷爷的意思。”
陆时汀挑眉。
江月白也很意外:“什么?”
顾威霆叹了口气:“我怎么会故意针对时汀哥呢,月白哥你知道的我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养子,无论怎么说时汀哥才是顾家的骨血,就算抛开情义只从这上说我也不敢针对时汀哥的,只是爷爷的吩咐我不能不从。”
“顾爷爷为什么要针对时汀哥?”
“前一阵子,时汀哥差点害死了葳蕤,爷爷很生气,所以……”
陆时汀手中的烟烧到了底,烫到了手他才回神,是什么心情呢?
凶戾的面容浮现出苦笑,就挺操蛋的,和被抛弃还不同,现在是被抛弃后又被刺,说疼不疼,说酸不酸,就是有点喘不上气。
他没有继续听下去开车离开了,漫无目的在街上转了转,最后转去了墓地。
身形高大,身影落寞的男人踏着夜色向山上走去,一步一步,而那年冬天15岁的少年几乎是爬上来的,那年冬天很冷,陆时汀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不过是初秋,怎么也这么冷?
他在墓碑前蹲下,看着父母的照片,明明还那么年轻,抬手擦了擦上面落了的灰:“爸妈,我来看你们了。”
“太晚了,没拿什么东西,下次一定给爸你带本书,给妈你带束花。”
他又点了根烟,猩红的光明明灭灭:“我参加了个比赛,如果你们还在……”
我也会是你们的骄傲吧。
陆时汀索性盘腿坐了下来,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光脑响了下。
徐图之:【到家了吗?】
陆时汀:【嗯。】
徐图之等了会儿见陆时汀没在说话:【晚安。】
陆时汀:【晚安。】
徐图之撇了下嘴,好冷淡,忘了之前拿那东西戳人家的柰*子了。
陆时汀脸色温和了点,向不会回答他的父母说道:“最近认识的一个人,很有趣。”
末了又加了一句:“还很可爱。”
陆时汀待到了后半夜才回去,第二天去到店里有些傻眼,好多人,把路都堵了,还好这次不是因为打架,因为他还看到了举着“着陆”横幅,还有举着自己人像小卡的人。
这是粉丝?
“陆时汀!”
“陆时汀来了!”
“卧槽!真人更加胸大屁股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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