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人都走远了,郡主不如坐下来喝杯茶,不然,茶都该凉了。”
话落,补了一句:“郡主无须拿捏什么分寸,该如何就如何。
公主府的事情,不会惊动威南侯府的军心。”
哦?
虞黛映听着,看向也很了解她的皇长孙殿下,都能知晓她心里在想什么。
当即也不想了,笑盈盈坐下来,接过殿下递过来的苦参茶。
就听着皇长孙殿下温声再补了几句:“边疆的战事平息多年,威南侯府又在操练新兵,纵然真有变动。”
“以侯爷的本事,是不会让军中出现变故,毕竟这些年,侯爷和公主从来不是一心。”
“威南侯府的军营,没有多少兵马,是亲近公主的。”
这她知道。
虞黛映喝着苦参茶,都觉得宁心净神,威南侯当初也是被公主殿下算计了婚事,不得不尚。
这些年,便是亲儿子,侯爷都没让他入军营,掌控什么实权。
公主府那边的亲眷,还能在侯爷的军营,挑起什么风浪?
可公主殿下让威南侯府的将士来刺杀她,分明还是想将威南侯拉下水,绑在一起。
“莫非,威南侯这些年,不仅和公主离了心,还要离家?”
“这个。。。。。。恐怕,离不了家。”
宿珒栖也是有些耳闻,却是摇头:“天子赐婚,没有离家之说。
也是先皇赐下的婚,上了皇家的宗祠,便是皇祖父都很难办。”
“不仅仅如此。”
虞黛映自已就是出自大族,岂会不晓得勋贵大族结亲,背后所牵扯的利益。
“还有威南侯府蒋氏一门,同皇家结亲,于蒋氏大族,必然大有利益。”
“不然年少时候的侯爷,也不能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还要被逼着,成婚那几年,每个月都得去公主府洞房,和公主生子。”
“如今虽是侯爷掌军营的权,可蒋氏一族,未必全由侯爷掌控。”
“侯爷想离家,非是容易之事。”
“可侯爷偏偏动了这个心思,照我看,蒋家这边,必然也出了什么事情。”
“逼得侯爷,不得不尽早和公主离家,以免蒋家,会受公主掌控。”
“嗯。。。。。每个月去公主府,洞房?”
宿珒栖瞧虞黛映就这么顺畅地说出来了,哑然失笑:“郡主都在阿婆们那边,听到的,都是孤不行之事?”
哦?
虞黛映一顿,忽然笑眯眯说:“其实殿下也可以行的,听闻公主殿下就是用了什么秘药,方可洞房的。
殿下要是很在意不行之事,臣女可以去跟阿婆们,讨几个秘方。”
“。。。。。。无须,郡主客气了。”
她还真是,说起此等事情,丝毫不羞涩。
宿珒栖按下想打趣的话,看向虞黛映婉拒:“孤还是继续不行吧,毕竟也没有可行之人。”
“殿下这话。。。。。。”
虞黛映琢磨出话外之音,眼角都眯起来了:“臣女不仅得给您寻药,还得给您找可行之人?”
“。。。。。。”
孤,原来是这个意思?
宿珒栖忍笑,瞧着很会理解他的郡主,认真道。
“孤的意思是,孤尚未成婚,不急能行之事。”
话落,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要是郡主着急,孤,倒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