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来相劝的大臣,瞧着不帮忙还添火的蔺家,无奈叹气。
难不成,郡主和国公府的事情,真闹上官府?
罢了,就算闹上去,也是京兆府尹先头疼。
还在皇宫的京兆府尹可不觉得头疼,都想笑出声了。
外面那么大的动静,他们自然是晓得郡主为何要围上国公府。
他就说吧,郡主就带上那么点人,造反什么?
合着人家就是只要回自已的宅子,瞧把这些大臣们给吓得,都到皇宫告状。
好在他没有多嘴,不然这会儿脸得多疼。
京兆府尹还看好戏般瞥向,刚刚喊着要严惩郡主的大臣们,瞧他们个个面色难看。
心里都想得意笑几声。
到底是谁嚣张啊,抢占别人的宅子数十年,郡主都拿着地契来了,御史台还帮着遮盖过去。
这是当他们京兆府,也不顾律法了?
当即站出来,看向皇上说:“眼下事情已经清楚了,郡主围上国公府,是因国公爷霸占了她的宅子。
老臣身为京兆府尹,现在就回京兆府,理一理这桩官司。”
其他大臣们一听,瞧着明显高兴的京兆府尹,还能不明白他的德行?
一边是有理有据又不肯息事宁人的郡主,一边又是死皮赖脸皇亲国戚的国公府。
这国公爷的外甥,可是庆王。
郡主将他们赶走了,岂不是打王爷的脸?
换做寻常当官的,谁敢不怕麻烦拦下官司?
偏偏京兆府尹,就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国公爷的外甥是庆王,京兆府尹的外甥,还是皇长孙殿下呢。
他当然不惧怕国公爷背后的亲王!
真要断案,他还能偏袒国公爷?
只怕巴不得郡主将国公爷一家轰走。
瞧他急着帮郡主轰人,忙开口:“皇上,虽说郡主有地契,围上国公府,是事出有因。
可,国公府。。。。。。”
“既然是事出有因,便是理所应当。”
宿珒栖喝了药,觉得气息尚稳,瞧着急不可耐的京兆府尹,见他给自已使眼色。
无奈笑了笑,却听着这些大臣还想说什么,摆手阻止。
“国公府是有功劳,赖着郡主的宅子,也是事实。”
“郡主既然告上京兆府,朝堂若是不管,岂不是随了郡主说的,我朝律法不管用?”
话落,很认真问:“诸位大人,我朝律法,当真不管用?”
“这。。。。。”
众人不敢接话,眼瞧着皇长孙殿下要帮着自家舅舅去判案,忙看向神色不明的皇上。
“皇上,郡主就算是要回自已的宅子,也不该如此驳了国公府的脸面。”
“这宅子是相赠,还是借住,犹未可知,郡主却是闹得人尽皆知,让百姓都跟着看笑话。”
“依臣看,郡主这是有意为之,她分明就是。。。。。。”
“诸位大人。”
宿珒栖缓口气,若是御史台也是这般言论,郡主不知道笑得多开心。
难怪郡主要告上京兆府,这是觉得笑得还不够。
瞧这些大臣非要给郡主安个罪名,出声再次阻止。
“戚家原先也是簪缨氏族,虽说早就全族迁回老宅,办起学堂,不入朝堂。”
“当年就独留郡主的外曾祖父这一脉在皇城为官,后来,郡主的外曾祖父一家也辞官,迁去了扶桑郡,戚家再无人在皇城。”
“可这宅子,终归也是戚家在皇城的祖宅,南凛国立国之初,戚家就在皇城为官。”
“历经数百年之久,也不知道戚家的族人,好不好欺负。”
“孤,很是好奇。若是此事闹大,让远在老家的戚家族人,都知道国公府强占了他们的宅子。”
“以戚家在弘农郡的威望,只怕天下学子,都要追来皇城骂了。”
“如此场面,孤从未瞧过,不如和诸位大臣,一起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