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岑若,是她抢走了你,你本来对我很好,你本来是在意我的,都是因为她!”
倘若一个人铁了心要执迷不悟,任凭别人如何规劝,她都是听不进去的。
就像没人能叫醒装睡的人一样。
游艇驶到岸边,岑若让夏莓拿了浴巾去帮她披上。
可浴巾刚搭在她肩上就被无情甩开。
“我不需要你假好心!”她看向岑若的眼神里带着愤恨和不甘。
岑若被她这副狗咬吕洞宾的举动逗笑,“行,我吃饱了撑的搭理你。神经!”
陈芸溪抹了抹眼泪,拖着一身水渍回到俱乐部。
更衣室里,她没有第一时间换掉身上的衣服,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一样背靠墙壁滑了下去,埋头啜泣。
她不想让人外面的人听到她在哭。
可她心里又有无尽的失落和委屈,只能哭出来发泄。
门外,岑若算着她好久都没出来,让夏莓过去敲门问问看。
岑若虽然极其讨厌陈芸溪,但也从来没想过让她去死。
陈芸溪情绪有些过激,岑若担心她在更衣室里做什么傻事。
烂泥终于扶上墙了
夏莓侧耳贴在办公室门上仔细听里面的动静,能够听到幽幽的啜泣声。
“若姐,陈芸溪应该没事儿,她在里面哭着呢,咱别打扰她了,让她哭会儿。”
岑若挑眉轻笑,“小姐姐,你人怪好呢,挺善解人意呢!”
夏莓摊手无奈,“那咋整呢,总不能硬把她拽出来让她别哭了吧。”
“算了,那就别管她了,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说罢,岑若拉上夏莓一同离开了更衣室。
俱乐部休息室里,齐放和沈西泽正制定着选手这几天的训练策略,没几天了,玩归玩闹归闹,比赛还是要重视。
看到岑若她们两个过来,齐放抬了下眼皮,“换好衣服了?”
“嗯。”岑若应声。
“但是那位姐还憋在更衣室里,你到底把她咋了?”
“我把她咋了?我能把她咋了?”齐放松松咬着烟,一副玩世不恭的散漫姿态。
岑若嗔他一眼,继而自然而然的坐在齐放身侧,探头去看他手里的平板。
上面罗列着俱乐部选手最近几天每个人的个人训练计划。
“你们俱乐部能赢吗?”她语调戏谑的问。
“我们不赢谁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