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申请报告给你拟好了,你等下签字,再通知孙斌来担个保。然后等行长批准就可以了。”
“金科长,说谢谢也许太客套了。可除了谢谢,我也不知用什么话来表达我感谢之情。”
“你也别科长,科长叫个不停。不嫌弃,以后就叫我娜娜好了。”金娜娜笑得很甜美,亦很亲切。
杨辛思维有点凝滞,自打交道起,金娜娜就一副矜持模样,脸上似乎写着生人勿近四个字,今天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如此平易近人,倒叫她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她反应也不慢,“娜娜这名字可真好听,那我不客气,以后就叫你娜娜好了。”
“辛姐,我也不客气了。”金娜娜叫得亲热无比。心里却不知什么滋味。这女人咋看真不起眼,怎么就摊上那么出色男人呢?昨晚,她一见梁之郴,就觉得有些眼熟,事后才想起曾在某个聚会远远地看过他,当时身旁男人告诉她,这人是市税务局局长,以后前程不可限量。
据说,此人不好女色,也没什么花边新闻,怎么就栽在平凡如她手里,实在想不明白。
一星期后,杨辛顺利地贷到了款。
半个月后,在临江市另一条繁华街道南京路上开了一家大型连锁店。开张那天,顾客如云,挤满了店内,日销售额是第一家二十倍之多。
杨辛那天背着挎包去银行进账,心里感慨无以言表。
就在那一天,她心里立下了更大雄心壮志。小时候看电视,最喜欢就是日本电视剧《阿信》里面那个吃尽苦头,百折不桡,最终成就一番事业那个阿信。
她仰望着蓝天,胸中似有雄鹰翱翔,为什么她就不能成为中阿信呢?
因河蟹又删了几百字,对不住啊。用我写清穿代替。
第二天,陈刀领着贺灵从侧门入府。
贺灵四下张望,贝勒府就是不一样,庭院宽敞,楼阁精美。
她来到清朝已经四年,名义上父母双亡,还好有陈刀收留,现在又把她送到未来雍正帝家中当丫鬟。
她怎么这么命苦呢?不只没混到一个格格当,还居无定所,成了无亲无靠孤儿。
虽说在现代,她母亲早亡,父亲又娶了个后妈,还添了妹妹,可毕竟她有个家。
才大一她学是计算机,业余爱好是欣赏古玩,对历史一知半解,对古诗词知道不多,清穿小说还没看几本,就身临其境了。
当时,她经过一家古玩店,推门进去,被玻璃柜台里一尊清花瓷精美图案所吸引。后来,就进入五岁贺灵身体。
老天爷,你太照顾我啦。
可埋怨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在现代她已深深体会。父亲在她六岁,就娶进后妈。她哭过,闹过,事实没有任何改变。七岁时,妹妹出生,父亲原本不多爱变得更加稀少。她嫉妒,生气,事情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从那以后,她没有掉过泪,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所有异常表情,变成一个最乖不过女孩。
陈刀牵起她小手,叮嘱道:“贝勒府可不是寻常人家,四爷是皇帝儿子,是我们主子,你一切言行都要谨慎,千万不可出任何差错。”
贺灵眨巴着眼睛,“叔叔放心,我会尊敬主子,做个本分奴才。”
陈刀眼酸酸,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塞进她手里,“这里有些碎银,放在你身边。虽说在府里,吃穿不愁,万一想买点小东西,也还用得着。”
贺灵攥紧袋子,心想还真是个老好人。
她冲陈刀甜甜一笑。
正文凶手
不久后,杨辛决定聘请何畅当门店经理,帮她管理这家新店。她自己管理两家小的,然后腾出部分时间去跑货源。
这年的春天,杨辛真正感受到春的气息。她的三家店一家比一家生意好,难得是口碑又好,顾客回头客很多,很少有纠纷。
至于家里,母亲的身体比以前好,很少听到她说头晕之类。贝贝的病情也稳定了,在幼儿园交了不少好朋友,老师也说他性格开朗很多了。
杨辛得闲的时候会想,原来老天还是公平的,可能看到了她的努力,对她格外眷顾。
晚上坐在家,看着电视在上演一场哭哭啼啼的苦情戏,她很不耐烦地转台。小时候,她也喜欢此类戏。记得小学的时候,那时电视里很风靡的一部戏叫《婉君》,当时她特喜欢儿童婉君的扮演者,那个小姑娘长得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会说话。里面的苦情戏也是一场接一场,赚了她不少的眼泪。
大了以后,迷上了一些言情小说,也是边看边哭,身上总是带着一块四四方方的手绢,觉得自己就是那些被虐的女主。女主哭的时候,她哭的比主人公还伤心。往往一本书刚看完,书页的颜色就泛黄了。
只是这习惯是什么时候改变的呢?她眯眼,应该是离婚以后。一场失败的婚约,将她对爱情的幻想全部打破。泡沫破了,烟消云散,什么都没留下。
“小辛,你看他是谁?”李秀芬的声音很惊异。
杨辛瞳孔的焦距重新回到荧幕,临江台正在报道新一届领导班子的成员,当报到常务副市长时,那张面孔竟然是梁之郴。
难怪,最近他也没有联系她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以后,他工作繁忙,怕是更没有时间记得她了。
想到此,内心蓦然就升起淡淡的惆怅。
其实她只想和他做朋友,那种感觉很不错。可男人也许不会这么想,纯粹的男女友谊,也许就像恐龙一样绝迹了,仅存的也只剩标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