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白哥你怎么来了。”名字叫周辉的apha观察着白楚澜,见白楚澜没有半分不悦,甚至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刚想松开的手又握紧了。
“白哥,这谁啊,是你弟弟吗?”周辉知道白楚澜有个宝贝弟弟,和白楚澜玩的都知道,他把弟弟看得比眼珠子还重要。
他故意这样问,也是为了试探白绒在白楚澜心里的地位。
白楚澜看都不看向他投来求助目光的白绒,听见周辉的话冷冷一笑:“借住在家里的人。”
白楚澜甚至不愿意说白绒是远房亲戚的孩子,因为远房亲戚家的孩子也可以叫白楚澜哥哥,而白绒不行。
“这样啊。”周辉听见白楚澜这样说,更加肆无忌惮,用力拉着白绒下楼,白绒怕摔下去没敢太用力挣扎。
周辉拉着白绒不让他跑,笑得吊儿郎当:“白哥,我带他去后面玩行不?”
白绒惊慌失措,想让白楚澜拒绝周辉的请求,可白楚澜没有那么好心。
“随便。”白楚澜喝多了酒,脑袋胀痛,没多少耐心,他不耐烦地摆摆手,让周辉赶紧滚。
“我不去!”白绒意识到白楚澜不想管他,用尽全力反抗,混乱间手肘不小心顶到周辉的腰,周辉吃疼闷哼一声松开手。
白绒抓住机会就要往房间里跑,却被怒火中烧的周辉追上来抓住了头,一把将他扯回去。
“妈的,你敢弄伤我!”
白绒瘦弱不堪,哪里是周辉的对手,周辉抓着他的头,把他带到后院,后院的场景是白绒回想起来都会吐的程度。
他搞不懂为什么有人知道滥交会染病还是会去做这件事,为了追求刺激不管不顾,以后还会把病传给不知情的人。
白楚澜就跟在后面,饶有兴趣地看着白绒被扔到人堆中间,他坐在人少的地方,喝着酒,高高在上。
周辉完全没收住力气,白绒被他推出去,膝盖没有任何缓冲直接跪在瓷砖上,夏天的校服是短袖短裤,没有任何防护,膝盖渗出血珠。
疼得白绒眼泪飙出,他不想在这些人面前哭的,可是真的很疼。
“哟,辉子这什么情况?从哪找来的人。”有人往这边靠近。
白绒虽然说营养不良,看着瘦小,脸确实一等一的好看,也是apha眼中最好掌控的类型,没有信息素也不能防止精虫上脑的apha情。
“啧啧啧,辉子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快让哥哥看看,有没有摔坏。”那人伸手要扶白绒。
白绒嫌恶心,打开他的手:“滚开!”
“呵,还挺辣。”apha用力掐住白绒的下巴,“你乖乖的,我们不欺负你。”
掐他下巴的力度让他几乎以为下巴快要被捏碎。
白绒在这个apha身上闻到了恶心的味道,他想离开这里,所以咬了那个apha的手。
手被咬伤,apha气急攻心,酒精麻痹了他的大脑,反应都慢了几分,等他想起找白绒算账时,就看见白绒手脚并用往泳池的方向跑去。
有人大笑,骂白绒是立牌坊的婊子,想逃跑不知道往外跑,却往泳池里跑,着急来个湿身诱惑。
白楚澜不为所动,看着白绒落入水中。
所有人都在看戏,都在说白绒不识好歹,要是听话,被他们宠幸还能捞到好处。
“他怎么还不浮上来?”有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