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傅忱舟认命的下楼将东西搁进冰箱,生怕沈含惜醒来发现没吃着和他闹。
而当晚醒来的佣人们第二天发现自己的卡上打入了一笔五位数的工资。
次日是周末,尽管傅忱舟昨夜折腾了半宿,醒的依旧比沈含惜早,昨晚在厨房忙活半天,大少爷洁癖发作,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谁料不过洗了个澡的功夫,出来时床上的小女人哭的直抽抽。
他面色一紧,匆匆走到她身边,“怎么了?”
“糖葫芦……”
意料之中,傅忱舟无奈抚过她眼角的泪,“做了,在冰箱,我去给你拿。”
沈含惜抬起湿润的眼睛,“真的吗……”
假装生气,傅忱舟捏住她的脸颊,咬牙切齿,“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主卧,沈含惜坐在床边,心满意足舔了舔唇角,看着空荡荡的盘子有些意犹未尽。
“甜吗?”
沈含惜注意力全在桌上的盘子,全然没注意男人逐渐暗下的眸,“甜。”
“嗯,我尝尝。”
沈含惜疑惑的回神,下一秒,唇瓣便被一张薄唇堵住,温热的舌尖划过唇齿,一双杏眸瞪得老大,“唔!”
傅忱舟轻笑,“果然很甜。”
再次相贴,男人攻势越发猛烈,沈含惜被迫承受他的凶狠,直到一双大掌滑下,她连忙按住,“别,不可以!”
缓缓掀眸,傅忱舟视线落在沈含惜凸起的腹部,眸光晦暗不清,越发后悔答应沈含惜生孩子这件事。
将脑袋埋进女人脖颈,呼吸里是细腻的香味,傅忱舟呼吸越发沉重。
沈含惜也知道他忍了许久,更多时候傅忱舟都不敢像刚刚那般吻她,因为他怕控制不住,最后难受的还是他,可刚刚男人明显失控。
思索了片刻,她做了个决定。
傅忱舟瞳孔一深,看向她的眼神带了几分趣味,“你说真的?”
“那你不要算了。”
“要!怎么会不要!”
吻了吻沈含惜眉心,傅忱舟带着她的指缓缓落下……
不知过去多久,久到沈含惜手指酸痛,她实在受不了,“你还没好?”
傅忱舟额间湿漉漉的,声音嗓音,“好没好你不清楚?”
刷的一下,沈含惜一张脸涨得通红,使坏摁了下,傅忱舟猛的一僵,喉咙里溢出声闷哼。
女人嘴角挂着坏笑,傅忱舟无可奈何,只得起身去浴室打了盆温水,小心翼翼为她清洗指尖。
看着被打湿的衣角,沈含惜怒视傅忱舟,“看你做的好事!”
半饱的男人耐心好到出奇,在她手背落下一吻,嗓音低沉磁性,“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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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沈含惜月份越来越大,临近临产期,傅忱舟直接将手头上的工作放下,专心致志陪产,实在处理不了的文件,陈繁会统一送到帝辰交给傅忱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