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这俩个菜鸡是祁俞珽的亲侄子,不如博一博?”
“好!反正他不是刚出了车祸么?肯定大伤元气,不可能打得过咱们。”
说着,两人合力将祁墨和祁砚绑成一团粘上胶带,和温季野丢一块。
温季野:“……”
这两个o终于拼成oo了。
一分钟后,温芷禾胆战心惊的走进去。
来的时候,她已经做好被爆头或者被打死的心理准备。
谁知……
两个壮汉根本不把她当回事,只指着一墙角让她乖乖蹲下去,也不绑她手脚,只将她嘴巴粘了起来。
看着她瓷白的小脸和水灵灵的大眼睛,粘胶带的壮汉一脸惆怅。
“小丫头长得这么清甜可口,可惜了!”
温芷禾莫名其妙,什么叫清甜可口?水果吗?
还可惜了?啥意思?她不值几串钱?
温芷禾立即和弟弟交换着眼神,正想悄悄靠他近一些。
结果,被两个壮汉的对话雷得挪不动腿!
“祁四爷真他妈帅啊!我最喜欢他那屁股,啧啧,抓起来……”
另一个显然是o的壮汉语气很酸,“祁四爷虽然是gay,但看他这硬邦邦的身材,嘶……绝对是,不是o。”
壮汉:“那腰,嗯,确实比我能干。”
壮汉o:“我喜欢西装革履的男人,特别祁俞珽这样的男人出现在这里,就像废墟里开出来的一朵娇艳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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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四个人:!!!
我们是谁?我们在哪?
能不能别粘住我们的嘴巴?请粘住我们的耳朵吧!
祁俞珽在上楼之前脱了外套,点了根烟,明明踩着泥泞,浑身上下却矜贵如高山雪松。
他身上是件略显单薄的黑色衬衫,解了颗纽扣,露出脖颈的冷白线条,喉结上的红印在领口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看得壮汉o喉结滚动,“到底要花光多少运气,才能亲到祁四爷这样的喉结?”
壮汉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醒醒吧!就你他妈长得像火龙果似的,还妄想祁四爷看上你?”
温芷禾:“……”
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值钱了。
来的时候祁俞珽还担心她被占便宜。
好家伙!现在反过来是她为祁俞珽担心。
如果他打不赢这一对,可能菊花也不保。
祁俞珽的大长腿一迈进来,自带杀伤力的气场太过强大,让人感到似是地震,整层危楼都在摇摇欲坠。
男人宽肩窄腰,疏淡清隽的眉眼,刀削般的下颌线,就如同他的人生规划那般清晰。
唯一与他气场不相符的是,他额角的稍长的挡下来,隐约可见一个heokitty的创口贴!
温季野认定这是出自姐姐温芷禾的手笔。
上次拍完戏姐姐就给他贴过一次,当然他像是触电一般抗拒,宁死不从!
开什么玩笑?哪个正常男人身上贴个heokitty?
他做不到的事,祁俞珽却做到了,不但做到了,还直接贴头上!
温季野给了姐姐一个暧昧的眼神:姐,被你驯服的男人还挺有破碎感!
祁俞珽单枪匹马走进来,这份胆量本就让两个壮汉心虚胆怯。
“祁四爷!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