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像个哥哥样儿;床上,像个疯子。
郁日是乔尔的公司年会,春节前没举办,又押了员工一半的年终奖没发,补办了一场。
颜惜是春节后入职的,没有年终奖,老总念在叶柏颜的面子,还是特意包了一个红包。
1888块钱。
小女生的信封里是老总的一张单人相片,登山装,在山顶上龇牙乐。
她撇嘴撕碎,“满脸的褶子,辟邪吗?”
“你别撕!”颜惜拦得迟了,小女生的手又快,碎片堆在桌上。
“你要?”小女生瞪大眼,“你暗恋这老头?”
遭嫌弃的老总笑呵呵上台,一手拿话筒,一手指台下,“我的相片在哪个幸运儿手里?上来兑一辆宝马3。”
小女生愣住。
悔得肠子都青了。
颜惜没吃饭,帮她拼相片,年会散场了,相片才拼了三分之一。
老总倒是通情达理,车也给了她。
去洗手间的路上,小女生喜滋滋,“乔尔有钱,叶柏颜投资了七千万呢!什么概念啊,中小企业领域的老大,据说在筹备上市了。”
颜惜照着镜子补口红。
她穿了一件印花礼裙,白、橘底的晚霞色,由浅至深渐变,温柔小意的款式。
但妆太浓,微闪的宴会妆,烫了大波浪卷,熟女风,显老了几岁。
是岚姐雇的化妆师,流水线妆容,颜惜分到的礼服甚至是金色拖地大摆的,那款腰太肥,不合身,而这款是小女生的,小女生吃胖了,后背勒得慌,所以交换了。
“下午去ktv唱歌,岚姐说你不去?”
颜惜拧好口红盖子,“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