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光坚定,点了点头。
沈曼语没有再多说。
……
两人坐在摇摇晃晃的皮划艇上,身侧的洪水卷起底层的泥沙,一片浑黄。
救援点和居民楼的距离其实不远,但水流太急,硬是用了半个小时才抵达。
一楼已经完全被淹没,灾民都被安置在二楼。
我在沈曼语的帮助下,从窗户爬进去,一抬眼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给病人诊治。
是曲悦然。
原来她是打算自己一个人来……
我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
曲悦然察觉到什么,朝二人看过来,但只一瞬,又转了回去。
经过她的处置,病人的烧已经退了,短时间内不会再反复。
我默默上前帮忙。
可我刚一蹲下伸手,曲悦然就立马撤手退开,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
我拿着针管的手僵滞了很久,才继续。
窗外洪水肆虐滔天,屋子里却诡异的很安静。
我给最后一个人分完预防药,转头,就看到曲悦然独自站在阳台边。
只留下一个纤细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