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家少爷,本来就不是一般人。
华景心底虽觉得怪异。
可事情放到秦臻尘身上,他又觉得一切合理了。
两人交谈之际,秦臻尘余光留意着二楼的动静。
忽然盯着华景,状似不经意问,“小天体内的毒,怎么回事?”
华景要说的话噎住,惊疑不定看他一眼。
脸色起了变化,视线飘忽,干笑一声,“秦少,小天他那病都是老毛病了,反反复复的,都持续多久了。”
“我们也在积极给他找医生看病,肯定会给他治好。”
华景绕了半天,也没切中问题,避而不谈毒药来源。
秦臻尘右手握着茶杯,盯着杯壁上的花纹,墨眸渐渐幽深。
轻轻一笑,默契地配合绕开这个话题。
后面的聊天里,华景如坐针毡,聊得心不在焉。
不止一次偷偷抬眼看墙上的时钟,心底寻思着秦少爷打算什么时候走。
像是能听到他紧迫的心声。
秦臻尘终于放下茶杯,整理衣袖,作出要离开的架势。
华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秦少爷终于要走了。
他站起身,打算送人出门。
秦臻尘却淡漠地抬眼睨他,“刚喝得茶水过多,方便借用景少的卫生间吗?”
啊?华景懵了,这人不是要走?
他无奈,带着秦臻尘上楼,去自己房间。
“秦少爷,我去楼下等你。”
带人进房间后,华景给他留了私人空间,转身离开。
卧室门从外关上,秦臻尘立刻收起面上的淡笑,眉眼幽深。
华景的房间没什么可查看的。
秦臻尘估摸着时间,在房里待了片刻,随后推着轮椅离开。
二楼的走廊漆黑一片,很好地掩藏了他的身形。
他一身黑衣,如夜里的鬼魅,在二楼的走廊过道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