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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2 章(第2页)

“你能想象吗,如果你印象中的雨果只剩下「讥讽」、歌德只剩下「一板一眼」、托尔斯泰只剩下「似是而非」、赫尔曼只剩下「神经质」?”

“……那也太奇怪了……简直不像是人类。”

“所以不要对他动手,加布。”话题兜了一个圈,又回到了原点,“人类不可能只有一种特质,再不像人类的人类也不会那样。你不知道他的其他「特质」潜伏在哪里,是什么样的,会不会失控,失控后会做出什么事。”

“你的意思是……「ArieKei」不止一个?”凡尔纳说着自己也迷糊了,“世界上还有各种各样的「ArieKei」,我杀掉一个,其他的就要来找我拼命。这是你看到的吗?”

“很抱歉,我的朋友,五个小时的时间不足以我看得那么远。就在你杀掉「ArieKei」后的第五个小时,一通电话从日本拨来,有人在那头说「*以不义开始的事情,必须用罪恶来使它巩固」。”

莎士比亚

轻声叹息:“在一声巨响中,常暗岛沉没了,我们浑浑噩噩呆在岛上,没有一个人提出要离开,注视着海平面,最终葬身于此。”

***

马克西姆·高尔基背叛了。

虽然俄当局完全封锁了这个消息,但莫斯科的知情者依旧存在,契诃夫打电话给托尔斯泰,第一句话便是问: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托尔斯泰承认了。

契诃夫破口大骂:“我早就感觉到你们在干什么不可告人的谋划,但居然是这么严重的事情……你们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他会永生永世被钉上「叛徒」的耻辱柱,不管战争以谁的胜利告终,他都是被唾骂的那一个!”

托尔斯泰很冷静地反问:“为什么战争一定要以「胜利」或者「失败」告终呢?”

“别在那儿说梦话,我知道高尔基的能力有多恐怖,所有人都知道,但这主宰不了多方的战局!”

“会这样想是因为你还不够了解。”托尔斯泰说,“构建一个国家需要的是什么?国土、人民、政府。决定一个国家发展的要素是什么?社会制度、生产力、综合国力、经济水平……你以为「超越者」是什么?实力更强的异能者?”

契诃夫:“……”

“说得简单一点,至少有摧毁一个国家根基的力量,这才是他们认可的标准。你做不到,我也做不到,但是高尔基可以。”

“闪电和爆雷能杀死一个人,杀人再简单不过了。可只

是这么简单吗?这是操控自然的力量,还有谁能比俄罗斯人更明白,当自然不站在人类这边的时候,那将是怎样的灭顶之灾。”

“他能摧毁一切基础建设,让工农业崩溃;他能摧毁一切武装力量,普通人对抗异能者的热武器是怎么一点一点出厂的?有哪个步骤能离开电力设备?这些都受限的情况下,你拿什么发展经济?就连印钞票都需要电,契诃夫。”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是预料到了好友的诘问,将预先准备好的说辞全部摆了出来。

“我可以告诉你,这样的人有七个。他们可以轻而易举摧毁一个实力强盛,人民团结的国家。当他们互相争夺,互相牵制,那就是上了保险栓的导弹,过家家一样参与战争的把戏。当他们不再装着把矛头对准彼此——你还觉得他们什么都做不到吗?”

契诃夫深吸一口气:“我知道这听起来像什么了,威胁各国派人去协商,非常简单粗暴,不讲利益交换,只把危害和最恶劣的结果当作威胁——奥列格就是这么做的。我只是不明白高尔基那样的人为什么会……背叛我们的誓言。”

“他背叛了什么?”托尔斯泰轻声说,“契诃夫,我的朋友,在战争开始前我们就约定,在一切结束的时候,我们再回到那个喜欢在伏特加里掺水的小酒馆,点一杯劣质伏特加。我们或许不再年轻,不再欢笑,没有再一齐承

担惩处的勇气。但我们会举起酒杯,高声说出当初的誓言。我们都宣誓了什么?”

「为了「和平」——」

“为了「和平」——”契诃夫低声回答。

“你可以指责任何人,我,高尔基,或者是被你当作一切导火索的奥列格。你有资格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批判你不认可的一切。但你阻止不了,我知道你和陀思妥耶夫斯基谋划的事情,你想给俄罗斯增加筹码,还可以把奥列格这个不稳定的因素排除掉。”

“但奥列格早就开始「燃烧」了,他是很小的齿轮,但能撬动整个机械以截然相反的方向运转。在西伯利亚答应高尔基的那一刻,高尔基就注定会「背叛」。在那之后,不管奥列格是生是死,没人能阻止已经被说服,并下定决心不再动摇的七位「超越者」。”

托尔斯泰笑道:“奥列格已经做到了他的承诺,我从来没有看错过他——他就是「和平」。”

***

重新踏入古拉格的瞬间,奥列格还是打了个寒颤。

不管是一望无际的冰原还是黑礁,古拉格缄默着给每一位来访者相同的苦寒。唯一的区别是奥列格此时手里抱着一个暖手袋,将东西给他的费奥多尔正站在身侧,手里提着照明的油灯。

本来奥列格打算在常暗岛再待一会儿。

毕竟自己把各国人都给宰了,对方肯定会继续派人来,不管是执行歼灭任务也好,明白了他诚恳却不容拒绝

的态度,重新找人谈判也好。总能慢慢筛选出那么一批拥有同样价值趋向的代表吧?

而费奥多尔直接找了过来,他依靠着果戈里的「外套」和兰波的「彩画集」,和一些奥列格不清楚的手段打开了一条稳定的通道,一个人站在那边,像是来接他「回家」的留守儿童一样。

高尔基承诺会和莎士比亚在这边解决一切,于是奥列格也就干脆地跟费奥多尔走了。

第二次踏入这里,没有任何声音来询问他的罪名,不知道是因为早就心知肚明还是别的其他原因。

差不多处理好事情的奥列格,终于有功夫来思考关于费季卡的事情。

他和费季卡一直像是室友,遇上什么不好解决的事情会稍微帮一下,大多时候互不干预。

当然这是奥列格单方面的想法,在从「古拉格群岛」那里得知费季卡的行动后,奥列格对费季卡这个人的判断在某一瞬间是被完全打乱的。

他搞不懂这个小孩在想什么。

费季卡没有很强烈的愿望,在西伯利亚的时候就是了,能不能和米哈伊尔一起离开是无所谓的,甚至他会否定米哈伊尔的努力,觉得那是理想主义者在自取灭亡途中的挣扎。

他对生存也没有太多的欲|望,以生存为要义的人是不会主动来到古拉格的,他在观察自己,用剖析的角度,而奥列格不知道他所观察的内容,也不知道他观察出了什么。

说起来,奥列格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连自己都不是很清楚自己此行的意义,想要实现的结果是肯定的,动机是那时他也没了解透彻的「和平」。为了这个,自己要成为怎样的人,以前的奥列格对此相当模糊。

现在倒是清楚了,可新的问题出现了,显然,他的答案并不是费季卡想要知道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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