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桉将裴砚书的手扒下:“这不是你问的?”
“裴郎放心,定然不会有那种事再生。夜深了,我们该就寝了。今夜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
话落,晏桉抬起裴砚书的下巴,吻上了他的唇。
……
别的皇帝大婚,一般就三日,晏桉大婚,他罢朝五日。
第六日这才晃悠着去上朝。
这日,晏桉刚下朝,魅就来告诉他,赫连画与傅千鹤被折磨得快不行了。
晏桉一听,便去看了看两人。
两人瘦得皮包骨,蕴藏恨意与杀意的眼睛死死盯着人,看起来莫名有些诡异。
虽说惨是惨了点,不过还达不到那种快死的程度。
说实话,看着他们这样,晏桉有些‘不忍心’。
于是他特意让人将所谓的冷宫清理出来,将两人丢了进去。
“梁晏桉,夺嫡之争本殿已经输了,自认没得罪你,你这般对待本殿,是何居心。”
“你曾经好歹也是晋国的子民,作为晋国子民,折辱晋国皇子,打的是晋国的脸。你当真觉得赫连炀会放过你。”
“放过孤?孤何需别人放过。他若是敢出手,孤也不会惦记那点所为的情分,灭了他就是。孤能凭借一己之力拿下宁国,还会怕了他。”
晏桉眉眼冷淡:“你这般说话,打的什么主意孤很清楚。要怪就怪你自己,谁叫你管不着自己的嘴,偏生点这么一个玩意儿来羞辱孤。”
“陛下,这一切是赫连画所为。当初秋猎的事,陛下锋芒毕露,众所周知,草民不及万一。陛下何必因为一个草民,背上一个容量气度小的名头。”
“说得你像有多无辜一样。”晏桉冷嗤一声:“孤不在晋国那些日子,那你爪子伸得可是不短。脏水往临川侯府上泼的欢,你怎么不想着这一切是他赫连画所为。”
傅千鹤哑口无言。
晏桉挥了挥手,将人被无情丢了进去。
禁军统领指挥着几十个禁军将十几个铁笼子推了过来。
那铁笼用黑布盖住,揭开时就瞧见里面吐着长长舌头,流着哈喇子的恶犬。
它们已经饥饿两三日,看见傅千鹤与赫连画,眼睛都冒着绿光。
笼子被打开的瞬间,它们一跃而起,迫不及待就朝着两人扑了过去。
晏桉一开始让两人对殴,两人饿得不行,乏力是一点,还就是不听话。
把晏桉的话放屁房,清高得很。
现在将十几条恶犬放进去,两人瞬间就有活力了,激动地狂奔了起来。
见此,晏桉狂拍大腿,眉眼弯弯。一挥手让禁军架起弓箭,一旦傅千鹤,赫连画靠近边缘,他就让人放箭,将人逼回去。
两人的惊呼,惨叫声惊天动地。那恶犬的牙齿啃在了两人的身上,每每咬下,都带起一片血肉。
晏桉对此不为所动,甚至还让人拿来瓜果点心,一边吃,一边欣赏。
裴砚书听闻此事过来时,瞧见的就是晏桉兴致勃勃的一幕。
见恶犬要咬住两人的命脉,他又会让人将恶犬射死,保证活动项目能持续下去。
裴砚书径直走过去,拿起案桌上的糕点轻轻喂给他。
晏桉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有一下没一下揉着他的腰:“裴郎怎么来了。”
“想你了不行?”
“行。”
晏桉一边吃着裴砚书送到唇边的食物,一边看着鬼哭狼嚎的两人,时不时还要按着裴砚书亲两口。
等到赫连画与傅千鹤实在爬不动,躺平任艹的模样时,晏桉这才让人放箭,将所有恶犬射杀。
“太医来了没?”
“陛下,想必已经在来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