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桑坚赞没有高兴很久。
在回去的那天,同行的还有一位半月不见的的熟人。
徐北叙提着行李与温语柔站在一起,两人脖子间有一条雪白的哈达。
徐北叙散漫不羁的脸上挂着笑:“这么巧,坚赞营长,正好,我也去那边办事,一起吧。扎西德勒。”
直到上了火车,洛桑坚赞的脸上都是黑的。
一辆绿皮火车缓缓驶向西藏。
车厢内,徐北叙时不时地指着窗外,要温语柔介绍着西藏的风景。
放着两个正儿八经的人不问,偏问温语柔。
扎西吃着酥油饼,笑着地看了一眼身旁的洛桑坚赞。
洛桑坚赞漆黑的瞳仁深了深,将手中一本古诗词递过去:“语柔,帮哥哥看看看,我有没有翻译错?”
“好。”温语柔凑了过去,细柔的声音开始为他解释。
刚说完,没一会儿,又被徐北叙叫了过去。
身为局外人的扎西看着这场面,看得津津有味。
这三个人的感情,恐怕是有得扯,他也有得看了。
三个小时后,火车缓缓驶过岗巴拉山口。
金色的阳光洒在雪山,美不胜收。
其中一缕阳光透过车窗,轻轻地打在了一本翻开的诗句上。
纵有千古,横有八荒,所有的一切,来日方长。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