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你妈留下那么一大笔钱,你一个人哪里花得完哦?”
“过日子嘛,光有钱是不行的,会孤独,要有家人和亲情,才有温暖,你说是不是?”
要有家人和亲情,才有温暖。
岑瑶心里一阵刺痛。
她撩起眼皮:“您也知道,家人和亲情重要啊。”
岑父连连点头:“当然,爸爸可是个明事理的人!”
“那我倒要问问您,这么多年,您给过我亲情和温暖吗?”
“您和外头那女人生下野种的时候,想过我妈吗?”
“我妈去世没多久,您就迫不及待把私生女带回家,想过我们吗!”
岑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岑伊人不乐意了,习惯性地指着岑瑶的鼻子骂:
“喂,你说话客气点!什么那女人?什么野种?我们有名有姓的好不好!”
岑瑶转移了视线去看她:
“你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我骂的就是你们啊。”
“既然知道自己是个野种,以后就夹着尾巴做人,再敢指着我的鼻子说话,别怪我不客气。”
岑伊人一怔,顿时骂得更凶了:
“我就指你了!我不止指你,我还要戳你,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
岑瑶身边的保镖已经大步走上前,扭着她的手,压到茶几上。
岑伊人又挠又抓,长指甲在保镖手上留下几道划痕。
偏偏保镖像感觉不到痛一样,眼睛都没眨一下,手上力道更大了。
岑伊人终于嚣张不起来了,只剩哀嚎:“疼疼疼!放手……”
岑瑶站起来,慢悠悠走到她身边,高高在上看着她:
“还敢指着我的鼻子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