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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冯兰兰眼看事情败露，也不敢再撒谎，结结巴巴的解释：“灵雁，我也是不想你知道真相后伤心才瞒着你的呀……”
冯母闻声赶了出来，看沈灵雁脸色难看，还以为是在对冯兰兰施压，连忙护在身后干巴巴道：“女婿你，你节哀吧，你不也说了是平安那孩子没福气吗？”
嗡——！
沈灵雁满脑子都是他自己说的那句：没福气……
所以。
所以是真的。
离婚报告是真的！
平安的死，也是真的！
冯嘉勋从没骗他！
是他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儿子！
沈灵雁浑身僵直，赤红着眼看向冯兰兰：“你三番两次骗我，那么多次，我都是无条件相信你，所以我才罚平安……”
说着，沈灵雁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所以……你说平安打了思雁，也是假的……对吗？！”
看着沈灵雁赤红的双眼，冯兰兰一慌，眼珠转了又转，眼里就蓄满了泪：“那，那能怪我吗？他们小孩子打架，确实是打了呀，我又不知道平安受了伤……”
闻言，沈灵雁心脏疼得几乎要停滞下来。
所以，打架是真，平安才是挨打的那一个……
悔恨几乎要压得沈灵雁喘不上气来。
他嘴唇颤抖着，硬生生憋成了青紫色。
冯母一看情势不对，忙道：“哎呀女婿，可不敢乱说呀，你这么问那不成了兰兰和思雁的错了吗？他们又不知道平安那小子会死……”
母女两人的话均在沈灵雁几乎要杀人的冰雁目光中停顿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