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嘉勋皱着眉,从心里猛地翻出这个地名来,就问了出来。
沈灵雁白天说的话在她脑海中仿佛回荡着,她觉得他说的话很古怪,但却让她的心头莫名一跳。
就连漠河这个地方,她一旦想起,甚至都会感觉到心脏泛起淡淡的绞痛。
而这些变化,在遇到沈灵雁之前,她从未有过。
冯齐昭皱了皱眉,又紧张起来:“没有,漠河离我们这里相隔了几千里,又是那么苦雁的地方,怎么想起这里?”
冯嘉勋不知道该如何和冯齐昭解释她的情绪,只好摇头。
冯齐昭也没有多问,他等冯嘉勋喝完了手里的牛奶后站起来,安慰道:“别想那么多了,你就是被沈灵雁影响了,睡一觉就好了,你从小长在南城,哪里去过漠河那种地方。”
冯嘉勋也觉得冯齐昭说得对,当即便不再纠结,点了头。
冯齐昭走出了房间,这才惊觉后背流出了冷汗。
他在冯嘉勋的房间门口站了许久,这才重新抬步离开。
他不敢在冯嘉勋的面前多提沈灵雁和漠河这两个东西,如果有可能,冯齐昭甚至希望冯嘉勋永远不要碰到沈灵雁。
而不是像今天白天一样,只差一点,他们辛苦隐瞒了五年的真相就就要暴露无遗了。
只因为,沈灵雁的猜测没有错。
他看到冯嘉勋不是别人,正是五年前死了儿子后离开漠河的冯嘉勋。
五年前,冯老爷子在火车上心脏病发,冯齐昭束手无策之际,是冯嘉勋用心肺复苏的手法连续按压了半个小时都不肯放弃,直到乘务人员找来了急救药。
他们就此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