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真失神想着,秦妄含吃住了他的耳朵。
耳垂像是变成了一块珠子,被他含弄在齿间,仔仔细细地吮弄嘬吸着,酥麻的电流让温真身体一下子软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不知羞耻的样子,被他一碰就开始……
温真难堪地盖住自己的眼睛,很快又感受到粗糙的掌心按在他的大退上。
将他微微分开的退按紧,被子从腹部滑落到小退上,秦妄一低头便看见那双被裹在涩情之物里的退,更加匀称,泛着一层细腻的光泽。
孕育生命似乎成了滋润他的事情,让他的清瘦的体型变得有了一些rou感,尤其是退,退骨被裹了一层绵软的肉,被紧绷的丝袜勒出一圈括弧。
透过布料,能隐隐约约看到肉粉色。
那张惯常苍白的也开始泛着一种被滋润过的酡红,完全从当初颓丧消沉的青年变成了一个摄人心魄的妖精。
*
凌晨五点钟,一夜没睡的秦妄松开温真,在他眼睛轻轻亲吻。
温真的nei裤昨天晚上被他扔在一旁,此刻他团成一团塞到衬衣口袋里,穿上西装和大衣,拿着行李出了门。
与此同时,本应在熟睡的温真也睁开了眼睛。
冬天的五点天还完全黑着,空气冷得要结冰,秦妄站在车门前往二楼的主卧看。
路明远顶着两个黑眼圈叫他,“秦总。”
本来昨天晚上便该出发了,男人硬是推迟到早上。
秦妄上了车,心中忽然涌起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情——不舍得。
不舍得这种情绪让秦妄脸色沉郁。
路明远却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现在知道离开老婆孩子远渡重洋出差那么久是什么滋味了吧。
车子刚开走,温真便匆匆地走下来,佣人看他穿得单薄,慌忙叫住他,可温真像是没有听见,脚步不停地走到大门口。
他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地看着那辆车子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
佣人把厚毛毯盖在他身上,“温先生,回去吧,人已经走远了。”
半晌,温真才回过神。
他们认识了五个月,这五个月本就是聚少离多的状态。
或者说温真的人生大部分时间都没有他,他走了之后,温真回到自己的家,生活还是老样子,每天准时八点钟去上班,八点回到家。
周五接女儿回家。
“爸爸,我可以邀请秦宝章来家里玩吗?”
正失神的温真忽然听到女儿问。
“当然可以。”温真柔声。
温真同意后,周六秦宝章便登门了。
“温叔叔,我妈妈说这是第一次去别人家,空手去不合适,所以让我带点礼物吧。”
温真看着他大包小包的,“不用带东西的。”
“等你回去,把这些东西也都拿走吧。”
“可是我妈妈说一定要把东西给你们,叔叔,你就收下吧。”
温真见推脱不过,便算了。
秦宝章和付钰宁在客厅里写作业,温真到厨房里做饭。
秦宝章碰了碰付钰宁,“叔叔都怀孕了,怎么能做饭呢?当初我妈妈怀我的时候,我爸爸就让她躺在床上,什么也不让她干。”
“我都说了我会做饭,我爸就是不肯,我也没办法。”
“而且我感觉他最近心情有点低落,要是做饭能让他转移注意力那就让他做吧。”
吃完饭,秦宝章和付钰宁一起洗碗,温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付钰宁走出来,“爸爸,你怎么看国外的天气预报。”
“爸爸,只是想看看。”
付钰宁也没多想什么。
下午写作业时候,秦宝章告诉她,“我小叔去国外出差了,这次要出差一个月,我妈还说什么工作有你爸爸重要。”
“你小叔不会是去***出差了吧?”
“对。”
“你怎么知道?你爸爸告诉你的。”
付钰宁摇头。
怪不得要看国外的天气预报,怪不得这几天心情低落。
傍晚温真和女儿一起送秦宝章到小区门口,看着秦宝章上了家里的汽车上,两个人才回去。
回去的路上,付钰宁忽然问,“爸爸,你在想他吗?”
周日,付钰宁该返校了,她背上书包,沉甸甸的书包坠着她的肩膀,还拿着一个手提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