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底一片黯然。
屋内,云将夜跌坐在地,死死捂住咳嗽的嘴,不想再让云清棠听见而担心。
他松开手,手上一片刺目的血迹。
云清棠又听着云将夜喃喃道:“我总想要是你当初没有生下我这个怪物就好了……”
云清棠一怔,眼眶渐渐红了,心底是一片涩然绝望。
若不是她千年前执意觉得自己仗着夜君渊的宠爱,能够改变夜君渊的心。
将夜也不会跟她受苦……
云清棠回答不了云将夜,只能道:“将夜,你怎么样了?”
门内云将夜叹了口气,轻声道:“你走吧,让我一个人休息会……”
云清棠听着云将夜的话,心口猛然一缩。
僵硬地站在门口半宿。
直到九重天空气骤冷,门内传来一声剧烈的咳嗽声。
“将夜,让我进去好不好……”
云清棠拍着门想推门进去,却被云将夜用法术抵在门边。
他不顾口中涌出的血沫,语气淡淡道:“走吧,我一直以来都恨你,只希望没有你这个母亲。”
云清棠心头所有的酸涩最后只能堪堪化为一句:“好。”
可当天晚上,夜宿阁反常地响起一片喧闹。
云清棠心口直跳。
她不安起身朝外看去,就见才去过不久的小院,正火光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