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白东阳眼神逐渐不耐,我心里咯噔一下。
“屁股,屁,屁股。”我又结巴又害臊。
白东阳明显愣了一下。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我,不悦皱起眉。
“陈可,耍流氓耍到医院来了。”
我去,胡说什么啊呜呜呜,我哪里是会耍流氓的人,我真想哭。
我是真的屁股痛,比安琪拉火烧屁屁还痛。
我没忍住,又伸手往身后虚托着屁股,企图用这样的蠢蛋行为减少自己屁股上的疼痛。
然后转过身,对他狠狠一撅屁股。
“呜呜呜,你看啊,我屁股上全是水,这总不能是我尿裤子了吧。”我欲哭无泪。
而面对着睡裙裹着的大屁股的白东阳:“。。。。。。”
“烫的什么程度?”足足过了好几秒,他才艰难地说出这句话。
我端着屁股转过身。
彻底破防:“呜呜呜,我觉得我需要做手术。”
2。
趴在手术台上,我一边抹眼泪一边控诉:
“可可那个傻猫,又笨又蠢呜呜呜,它长得那么胖一点都不自知,跳上茶几一屁股给我茶几干翻了。”
“闭嘴。”头顶传来白东阳无情的声音。
呜呜呜,屁股更疼了,到底是我是你前女友还是那只大蠢猫是你前女友啊。
“要打麻药了。”
好歹算你有点良心。
呜呜呜。
我抬头一看。
白东阳神色正经,掀开我的睡裙。
他愣了一下。
我也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