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雨浑身都僵住了,这一刻感觉自己像进了冰窟似的。
她有些恍惚,好像自己无论干什么,都没有办法阻止陆安沅和唐梨越走越近。
她没管陆安沅和唐梨,径直往知青院里去了。
身后,唐梨看着孟知雨离开的方向,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她和旁边的陆安沅说:“刚刚我好像看见知雨同志走过去了,她好像又误会我们了,要不要我去解释一下啊?”
陆安沅一回头,看着孟知雨的背影,皱起了眉道:“没事,不用解释。”
唐梨弯起眼来,嘴边的笑意更深了。
第二天,村支书又召集所有人宣布了一条消息。
“最近会有军队战士下乡帮我们农收,咱们村打算办个欢迎会,准备几个节目。”
“有谁要主动报名吗?”
在知青队里一片热闹的反响中,孟知雨和陆安沅的沉默都有些突兀。
在城里,两个人是同一个艺术团的,孟知雨拉小提琴,陆安沅弹钢琴。
可下放前,陆安沅的钢琴却被人闯进家里砸了。
孟知雨正担忧地看着陆安沅。
突然,唐梨站起来大声说:“知雨同志之前就是搞艺术的呀!她肯定可以!”
孟知雨惊了一下,感觉周围的视线一瞬间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
她正想拒绝,村支书就已经把她的名字记上了。
散会后,孟知雨找到陆安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