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变得更加愉悦的心情使voldeort放过了摄取神念的大好机会,也失去了得知自己已身为人父的真相……
呼吸相互交叠,理想伴侣的气息令卢修斯彻底兴奋了,就在他打算遵从本能抬高下巴迎接亲吻的时候,兢兢业业的理智跳出来吸引主人的注意力。
你疯了?!别忘了当前的身体状况!难道你想在禁林里野合来谋杀马尔福的下一任继承人么?
快速跳动的心脏一窒,卢修斯在黑魔王如罂粟般让人上瘾的怀抱里清醒了一些,几乎在感到唇上真实的触感时用手臂抵住了voldeort的胸口。
梅林……
仿佛离岸的鱼重回海洋,长时间受压抑的媚娃本性终于对坏自己好事的抑制神经药物说再见了,卢修斯在两人相触的瞬间张开了嘴唇,放进急极具侵略意味的舌头。
无时无刻不在注意马尔福表情的voldeort感到一丝疑惑,而面对铂金识趣的热情回应,他便把刚才微不足道的抵抗当作了欲拒还迎。
原本固执地挤在身体之间妨碍亲密接触的手已经由顶改为抓,voldeort享受着衣领被用力拉扯的刺激,他能感到马尔福迅速燃起的欲望,口齿间急切的舔舐,紧紧贴着身体的摩擦,还有灰蓝色眸子里的迷蒙,眼前的高傲贵族身体的每一处好像都散发出浓烈的交配信息。
舌尖掠过牙床、上颚等敏感处,再重重地吮吸对方的舌头,卢修斯的味道出乎意料得美好,同样是情场老手贵族与自己的舌纠缠在一起,就像两条交媾的蛇。voldeort直觉地感到对方一直在等待自己的挑弄,因为自己的舌根已经被对方的舌尖扫弄了好几次,但万能的黑暗公爵对此毫无办法,每当他去捕捉,对方总是预见般得狡猾地逃走,等自己缺乏防备时再偷袭。
voldeort有种自己的敏感点被开发的错觉,深吻中还不忘保持警惕的黑魔王第一次认真地观察属下的表情。
不是带着戏谑和轻蔑的俯视,而是面对面的,由单纯的好奇引起的关注。
“主……人……”
喘息着的嘴唇微微开阖,马尔福几乎把身体的全部重量都靠在了自己的身上,voldeort惊讶地发现比起贵族依附的柔弱姿态,自己更满足于两人身体的高度契合。
如藤蔓一样紧紧攀住自己的马尔福有一种让‘脆弱’这个词以高傲的姿态展现出来的魅力,voldeort只给他几秒的休息,就再次靠近那红肿不堪的嘴唇。
将藤蔓当作附属的同时,大树本身又何尝不是已经被藤蔓束缚住?
只可惜大男子主义被大大满足的voldeort只看到了征服欲带来的双倍快感,没有察觉到从不做亏本生意的马尔福早就偷了他的精子算计了他的生殖能力。
好在急于进入考场的学生们走得七七八八,并没有人注意到两个贴得越来越近姿势越来越不堪的身影,直到考试通道即将关闭,仁慈的黑魔王才放过了自己属下的肺部。
“卢,看来我们得尽快了。”
“是我的错,主……”少年版卢修斯脸上的红潮褪去了一些,苍白的皮肤使脸部轮廓看上去柔和了一些,不再是没有感情的娃娃。
“我允许你叫我v。”voldeort勾起了嘴唇,舌间似乎还残留着铂金的独特味道。
目测了一下距离,即将进入考官的视野,卢修斯压下万般情绪,点头道:“v,我们该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chapter22
chapter22
巧遇
深深锁着眉头,斯内普用眼神射杀眼前的大狗,睿智的魔药大师觉得从被迫收养这只宠物以来,自己的脑部神经就经受了无数挑战,照道理来说他应该习惯了才对,但那只和格兰芬多种马有种相同名字和大脑的动物总是立志于打破记录再创灾难的新高。
“在禁林里溜达?恩?”上扬的音调承载着压抑的乌云。
这是食死徒选拔赛——该死的它怎么跑进来的?!
在杀气仿佛实质化的目光里,布莱克其实已经僵硬得一动也动不了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遇到老伙计们之后还要跟着鼻涕精。想起尖头叉子惊得把下巴掉下来的滑稽表情,布莱克在心里仰天长笑,他几乎可以预见自己把邪恶的食死徒送到阿兹卡班的情景了。
到那时,他要以最骄傲的姿态俯视被打倒在地的鼻涕精,说出自己最酷的台词‘求我啊快求我啊说不定我会考虑放过你’,然后不管他跪地求饶悔不当初还是反抗到底给自己一脸唾沫都潇洒地转身,留给众人一个‘膜拜我吧快膜拜我吧’的英雄背影。
……黑发斯莱特林的眉头已经能夹死一只蚊子了。
连摇摇尾巴都不屑的动物雕像蹲坐在主人面前,那副‘反正我就这样了’的无赖模样令人牙齿发痒,当然,斯内普是不会和一条走狗比谁的牙齿更坚硬的,黑发斯莱特林把头扭向另一个方向,很快就找到了发泄怒火的方法。
“哦,瞧瞧这是谁?鼎鼎大名的格兰芬多野?兽,你的同伴终于意识到和非?人类为伍的危险性了么?还是说,你厌倦了老疯子的哺育决定自己来禁林捕食?”
“嗨,西弗勒斯,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对毒液似乎完全免疫的卢平笑吟吟地走过来,那副怡然散步一般的表情,仿佛只是听到了‘你好’的招呼,而不是句句踩到痛脚的讽刺。
老好人的称呼令一蛇一犬都打了个寒噤。
“劳驾!我猜测是我的耳朵出现了什么问题,否则,我想我们的关系没有熟到那种地步。”毒蛇开始发难,看他的凶狠表情似乎想把狼人的头颅连着舌头一起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