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如何是好?我身为一方父母官,本该公正廉明。”县太爷皱着眉头,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但看着那一箱箱金银财宝,他的眼神渐渐变得贪婪。
“罢了罢了,这田明也没什么后台,不如就帮了这些掌柜们。”县太爷最终还是被钱财迷了心窍。
自此,县太爷对待田明的案子态度大变。
当田明再次前来询问案件进展时,县太爷一脸冷漠,不耐烦地说道“证据不足,此案暂且搁置,你回去等着吧!”
田明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县太爷会是这样的态度,着急地说道“大人,草民所言句句属实,还望大人重新彻查啊!”
县太爷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慌乱,他的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田明那愤怒而又充满期望的目光。然而,仅仅片刻,他便强装镇定,猛地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大胆刁民,公堂之上岂容你如此放肆!莫要再胡搅蛮缠,否则本官定不轻饶!”
田明气愤地说道“大人,您怎能如此不公!”
县太爷的手微微颤抖,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但他依旧强装出威严的样子,吼道“还不退下!”
田明无奈,只能悲愤地离开县衙。
百姓们在私下里议论纷纷。
“这县太爷怎么能这样?田明多可怜啊,真是没天理!”一位卖菜的大妈摇头叹息道。
“哼,肯定是收了那些掌柜的好处,这世道,还有没有王法了!”一个年轻的书生愤愤不平。
“小声点,可别被官差听到,不然咱们也没好果子吃。”一位老者小心翼翼地提醒着。
“怕什么!难道就任由他们胡作非为?”书生的情绪越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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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明悲愤地离开县衙后,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眼神空洞无神。
“这世间难道就没有公理了吗?”田明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风无情地吹过,扬起他凌乱的丝,更增添了他的落魄。
就在田明心灰意冷之时,李承乾得知了他酒楼的遭遇。他决定要讨回个公道。
李承乾早已暗中调查那些参与迫害田明的酒楼和掌柜,搜集了他们的罪证。
一天夜里,李承乾带着一帮人悄悄来到王掌柜的酒楼。
“给我砸!”李承乾一声令下。
手下们纷纷动手,桌椅被掀翻,酒坛被打破,酒楼里一片狼藉。
王掌柜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苍白,他颤抖着说道“你们,你们干什么?”
李承乾冷笑一声“哼,这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你也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
王掌柜愤怒地吼道“你等着,我要去县衙告你!”
李承乾不屑地说“你尽管去,看看县太爷是帮你还是帮我们!”
赵掌柜和孙掌柜得知王掌柜的酒楼被砸,聚在一起商量对策。
赵掌柜着急地说“这可怎么办?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孙掌柜皱着眉头“要不我们去找县太爷帮忙?”
李掌柜摇摇头“县太爷现在自身难保,哪还顾得上我们。”
就在他们焦头烂额之时,李承乾又对他们的酒楼展开了一系列的反击。
李承乾站在赵掌柜的酒楼前,大声说道“你们这些作恶多端的人,今天就是你们的报应!”
赵掌柜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李承乾坚决地回答“当初你们可曾放过田明?”
田明得知李承乾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心中既感动又担忧。
李承乾拍拍田明的肩膀“别怕,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欺负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田明叹了口气。
……
公堂之上,气氛紧张而凝重。京兆府官员正襟危坐,目光严厉地盯着李承乾。
“李承乾,你可知罪?”京兆府官员大声喝道,声音在大堂中回荡。
李承乾昂挺胸,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京兆府官员,大声回应“大人,我无罪!我所作所为皆是正义之举。”
京兆府官员冷笑一声,说道“你聚众闹事,还敢说无罪?有人证指你意图谋反,你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