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姓马尔福。”父亲冷笑,掏出魔法部的出生证明。
除非小蝎子成年后愿意摘掉自己的姓氏,否则生是马尔福家的人,死是马尔福家的画像,韦斯莱家一根汗毛都抢不走。
“我就说他这几天怎么总往魔法部跑……”那蠢货后知后觉地嘀咕,我暗暗观察,他脸上并没有很大的抵触情绪,只是遗憾而已。
除了魔法世界有名望的家族,黄金三角里的另外两人也来了。
作为马尔福庄园第一个接待的泥巴种,格兰杰一脸幸福地挽着保加利亚野蛮人,我得承认,他们两人看着的确相配。
韦斯莱不顾我视线的阻拦冲上去给了他们一个拥抱。
我默数,一,二,三……五……
——我说够了吧?!
拉回那蠢货,低声质问:“你是不是要把他抱到新房里去?!”
我可没忘整整齐齐保存在抽屉里的那叠签名海报。
他笑,很是无赖:“去新房?你也着急了吗?”
‘也’字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格兰芬多在这方面的坦率直白让我局促。
“看来我们来得不是时候,德拉科你至少该把发情期无限延长的动物拴好链子再带出来的。”
教父的揶揄让我的脸红了红。
身边的厚皮狮子却镇定自若,高兴地和救世主打招呼:“哈利,我们太久没见面啦!金妮想在她生日的时候去麻瓜的酒吧跳舞,你来不来?那里可热闹了,到处都是年·轻·人玩的刺激游戏。”
碍于往日的交情,波特被红头发揽着,不敢推开,只皱着一张脸委屈地看着教父,教父拧眉,手熟练地一捞,一提,一放。
波特已经在距离我们两米以外的地方了。
“哼!”袍脚卷起,愤怒的风刮得脸生疼。
一个文明的历史有多悠久,看它的礼仪繁复程度就能够知晓。
即使是自小浸润在贵族课程里的我都深深为魔法和传统的力量折腰,韦斯莱这个从头到尾都是没有进化完全的野兽更是呻吟连连,一段誓词念得有气无力,结结巴巴,堪比魔法史课的催眠曲。
我是扶着他回房间的。
新房一片素雅高洁的白,窗帘床单的蕾丝花边和零星点缀的玫瑰花瓣相应成趣。
抚摸着即将伴随我一生的脸,我无法言喻此刻的心情。
那种忍不住微笑的冲动和紧抓着不想放手的决心,加起来是不是称为爱情?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删,要保存的尽快
过了保质期就要到群共享或用猫头鹰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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