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看过答案了?”
贝钤有点懵:“没有啊,怎么了?”
“所以你是一下子就算出来了?”
贝钤不明所以:“应该算很多下子的吗?”
殷楚一掌按住册子,“那你说说,你是怎么算的?”
贝钤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甚至比殷楚自己想的方法简单多了。
“你一看就想出方法了?”
贝钤继续懵逼点头,“不然还要看很久吗?”
在场诸位:……
感觉你是在嘲讽我们,但没有证据。
有一个周欢酒就算了,为什么这些新来的一个比一个逆天啊!
殷楚茫然的坐马车回家用午膳,食案上,殷父殷母发现了他在出神。
“大郎,你今日下学回来怎么恍恍惚惚的,是学堂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殷楚终于绷不住了,哇的一声哭出来,“阿耶,我不要去弘文馆了,外面的人好厉害。”
你在说什么东西?
他们问完话,简直哭笑不得。
就是弘文馆新来了一个厉害的小皇亲。
殷母安慰他:“他若真这般聪慧,以前必定也是拔头筹的,肯定是他谦虚了。”
“真、真的吗?”
接二连三被打击到的男孩哭得一抽一抽的。
“别哭了,男儿流血不流泪,这点小事也值得哭啊?”
“不然让你阿耶去给你查一查,他以前也定是出众的,只是换了个地方发光发彩罢了。”
说完才让殷楚冷静下来。
然而殷父也不是个敷衍完孩子就放到一边的人,等闲下来的时候就抽空去问了问。
随后殷父也一脸恍惚的回家。
“不应该呀?”
殷母问他:“怎么了?”
“那钤小郎君以前在文钦书院的时候确实不行。”
说不行都算委婉的,能称得上一个烂字。
难不成,文钦书院现在已经能吊打弘文馆了?
殷父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怀疑。
因为贝婧初的百日宴是大办,弘文馆在这一天也放假。
学生们直呼公主千岁。
贝钤这天自然也不用上课了,对贝婧初的好感蹭蹭飙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