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他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何大清不负责任行为的愤怒,也有对白寡妇介入何家生活的无奈与痛恨。
回到四合院,望着那扇紧闭的大门,何雨柱深吸一口气,他用钥匙打开了正屋门锁,用力推开门,走了进去,四处查看。
何雨柱的目光在屋内缓缓移动,他环视了屋内一圈,现正屋中一切如故,只有床头的老式柜上用何大清常用的一个杯子下压着一封信。
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床头那封被刻意放置的信上。
他又深吸了一口气,走过去,拿起那封承载着何大清离别之意的信,心中五味杂陈。
何雨柱缓缓打开信封,o块钱和一张皱巴巴的信纸映入眼帘。
“柱子,我走了,我去了保定,房顶的修复问题,我留了o元给你,你应该足以支付,还有就是你的工作问题,你愿意在丰泽园,就留在丰泽园,不愿意留的话,也可以去轧钢厂后厨。
另外雨水就交给你了,雨水每月o元的生活费,我会按月供给。
柱子,爹爹和白寡妇去保定是有一定苦衷的,你一定要好好带大雨水,为自己娶一房媳妇。”
何雨柱尽管已经作好了何大清离去的心理准备,但看到何大清的留下的信与钱还是非常气愤。
他的指尖轻轻摩挲过信纸上的字迹,仿佛能感受到何大清在写下这些字时的复杂心情。
然而,这份情感并未能平息他心中的怒火和不解。
“爹爹和白寡妇去保定是有一定苦衷的……”何雨柱低声念着这句话,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他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这样的解释。
在他看来,任何苦衷都不足以成为抛弃家庭的理由,更何况是抛弃自己年幼的儿女。
他想起原着中那个被命运捉弄的何雨柱,以及那些因何大清离去而引的连锁反应——秦淮茹的介入,为贾家无休止的付出,还有最终未能摆脱的宿命。
这一切,仿佛都是何大清离去的直接后果,让他心中越讨厌起何大清来。
如果不是他何大清好色抛弃一双儿女和白寡妇去了保定,何雨柱又怎么会让秦淮茹拿捏住,一生为贾家作贡献,说到底都是何大清作的孽。
何雨柱越想越气,他将手中的信纸揉成一团,狠狠扔在了地上。
一旁的陈师傅见状,吓了一跳,忙劝阻说道:“小兄弟,你别激动啊!有什么事慢慢说。
翻盖房顶瓦片的事,你爹不在也是没关系的。
沈老板在和我说这事时已经特意嘱咐过我,一定要价格合理,质量保证。”
何雨柱这才从愤怒之中反应过来,“陈师傅,那就按照你说的办吧!
我反正得返回丰泽园上班,这两间房的房顶修复问题就全权交给你了,里面的家具搬迁也麻烦你找的人先移出来吧!
要加多少钱,你尽管说。”
陈师傅闻言连忙说道:“好,我和沈老板都是很熟的人了,搬迁下家具,就不收你的钱了。
所以这事你交给我只管放心就是。”
何雨柱见陈师傅答应下来,心中稍微松了口气,“何师傅,那我把钥匙交给你,钱的事,我先付一半,修完之后再付另一半可行吗……。”
“行的,你可以先去丰泽园忙的,只是这几天晚上,恐怕你不能回家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