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征背靠着大石头一条腿放平,另一条腿支着,右手手肘放在膝盖上侧着头捂着鼻子的时候,睁开眼,刚才羞涩礼貌的奶狗表面下,是炽热而又充满占有欲的眼神。
身体是青涩而冲动的,他不只是上面流血了,下面的鸡巴也充血肿胀得吓人,龟头都快硬的憋不住火气开始流腺液了,从晚上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开始硬了,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疼。
他咬了咬自己的薄唇,似是放弃抵抗般摸上了自己的吸水后厚重被鸡巴顶起来的裆部,嗅着右手残留下来的软软身上的诱甜的女儿香。
一想到她就在自己身后,只是隔着裤子抚慰自己的鸡巴就让他激动地浑身热。
贴在身上的衣料显出越紧绷的腹肌,左手盖在鸡巴棒子上粗糙撸动摩擦的度越来越快,吐出的淫糜液体和侵湿的溪水混在一起,未经人事的巨物却被死死束缚在裤裆里,稚嫩而可怜。
听着身后乔软穿衣的窸窣声越来越大,他松开裤头左手伸进去狠狠按了一把自己的鸡巴,而后捏着肉根笔直向上贴在自己的鼠蹊部,鸡巴头子连带着半个肉棒都露在裤腰外面,本来干净稚嫩的阴茎已经憋的肿胀红,像泡涨的蘑菇。
骨节分明的手指套在肉柱揉捏摩擦,把鸡巴按的摇摇晃晃,开始往外吐着涎水儿,听着乔软叫自己名字的娇声更是肉屌磨人涨的更大,忍不住圈着肉头对着半空狠狠挺胯顶弄两下,嘴里含糊不清地喘息叫着软软回应。
听到乔软的声音停歇后,路征左手握着自己敏感流汁的龟头狠狠一捏,好像消停下去了一点儿。
而后随便把鸡巴往裤腰下一塞,转头又是一幅乖巧羞涩的奶狗模样,去帮乔软抓泥鳅。
乔软已经埋头在水里抓捕了,既然这群坏东西敢吓她,就把它们炖来吃了,刚好红烧泥鳅美味又滋补。
她衣服已经穿好了,但由于她又下水摸泥鳅去了,被水浸泡之后就贴在了身上,凹凸有致的勾人身材一览无余,挺翘的奶乳和肉臀,中间是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腰,像个肉葫芦一样。
随着她趴在溪岸边伸手往里抓泥鳅,小青蛙一样的姿势,屁股翘着在水波面时隐时现,贴在上面的布料甚至勾勒出了两桃瓣中间阴阜的鲍鱼形状,大白馒头一样,肉眼可见那下面的皮肤该是怎样的腻滑。
“咿,我抓到一条泥鳅啦”
“好粗好大的泥鳅,咦,怎么这条泥鳅这么硬硬的,还有。。。”毛
乔软越往下摸越觉得不对劲,这个构造。。。。。
在听到男人的闷哼时她连忙把手松开了,把头从水里抬了起来睁开眼的时候才现,果然旁边有个男人,摸错了,摸到男人的命根子了。
路征也是,刚刚叫他的时候没回应,突然不声不响的走到她身边来了,咳,她也不知道怎么的,水下又黑又模糊的,就隐约好像看到一根粗长肉质的东西,还以为是长得肥乎的泥鳅呢,就上手去抓了。
还对着肉蓬蓬的鸡巴头子抓了几下才抓稳呢,可惜了,这个不能吃。
路征的鸡巴在裤腰里塞了一下,随着走动又翘起来冒头了,不过他没心思管,正看着乔软浮浮沉沉的翘屁股,淌水过来帮她捉泥鳅呢,就被这个女人不小心反手握住了命根子。
“哈哈,真是误会,误会啊”
她说呢怎么这个泥鳅这么粗笨,被抓了都不会从手里滑溜的溜走,反而还往她的手里送呢。
乔软根本不敢直视路征盯着自己在月夜中着亮光的黝黑的眼睛,像是褪去伪装,另类的被月光打磨下的危险和锋芒,释放出灼热和欲求,直溜溜的盯着她,深邃而垂涎欲滴的渴望。
明明刚刚抱着自己的时候还是情窦初开害羞躲避的小奶狗,怎么被抓一下鸡巴感觉跟换了个人一样变成小狼狗了,那么富有侵略性的眼神。
气氛中有种莫名的紧张感和刺激感在蔓延,乔软感觉自己在水里都被盯得浑身开始烫,直觉告诉她再不做点儿什么,可能会展的很危险。
啊哦,好像撩过头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虽然是想放点儿福利给他犒劳一下他的,毕竟他那么乖,白天上工晚上去黑市帮她卖货,完了还来悄悄的来窗边带吃的看自己。
乔软勾搭男人的时候自己心里有杆秤,她和路征的关系可以暧昧,但要是真出格了的话,谢承泽回来了怎么办,她都已经把宝压在他身上了,要不是他之前破了自己的身子。。。。。。
其实就算没有被破身子,她也不想真的和路征生关系,毕竟,他是个很好的男孩儿,教养很好也很单纯,她不想利用攀附他,他值得更好的女孩儿全心全意的爱他。
“晚上这水还是有点儿冷,哈哈,路征,我先回去啦”
“你自己的洗澡的时候小心不要感冒,注意安全哦”
边说乔软边往岸上走着,披了放在草岸上的干外套,把自己一裹,回头眼神虚晃的看着还站在水里的男人,挥了挥手,猫着身子往回走,也不要人送她了。
路征看了看自己泡在水里已经完全肿胀的不能看的鸡巴,腿只能定在原地,看着某人扭着小腰屁颠屁颠的溜走了。
路征他其实从小想要的东西很少,拥有的东西也不多,更多时候像一个小跟班小弟弟的存在,在那个寸土寸金权贵遍地走的京都,他们家实在太普通不过了。
最高位的老爷子也才不过是京都东山钢铁厂的一个生产部部长,而且就快退休了。父母都是靠着老一辈的关系谋了个铁饭碗,等着老一辈退休自己顶上去,他们家还有3个儿子,他是中间老二,既不用担负家里的前程重,也没有家人的偏宠疼爱,所以主动担下了分配的下乡的名额。
其实本来日子不好不差,怎么得过且过都可以的,装成乖巧有礼貌的样子讨大家喜欢也不错。
但是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自己那么渴望拥有的,他怎么可能放手呢,只想像巨蟒一样蜿蜒盘曲着尾巴裹着她,将珍宝藏于身下,独占光芒,在无人的时候才露出一点来,吐着蛇信,一点点舔舐疼爱。
他以前怎么没现软软这么合他心意呢,白白错过那么多比谢哥提前下乡的时间。
虽然现在他好像来晚了一点,不过没有关系,他会慢慢盘踞她的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