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至极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凛哥,你别回山庄,条子把这里包围了,你快走!”
纪凛大骂了句草,拨了个电话过去,劈头盖脸地骂,“姓祁的你什么意思,搞过河拆桥这一套,是不是你舍不得沈修慈,报警抓我们?”
祁落雪的声音传来,同样十分暴躁,“滚你x的,我还没问你为什么不动手,你倒来质问上我了!”
“沈修慈对我见死不救,要不是老娘命大,早就成孤魂野鬼了,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你有怀疑我的功夫,不如好好排查你身边的三瓜两枣……”
电话挂断。
车内气氛沉下来。
司机若有所思地打量了我几眼,纪凛也神情冷冽,定定地看着我,突然笑了,“阿氤,该不会是你通风报信吧。”
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我连忙否认,“我什么都没做。”
纪凛没说话,深色莫测。
司机一看后视镜,骂骂咧咧道,“凛哥,真他娘的晦气,那帮条子又跟来了。”
这下,纪凛望着我眼神彻底冷下,再不复之前的温情。
“嘶——”
纪凛一下扯开我蔽体的外套,大掌在我身上粗暴地翻来翻去,“定位器呢,定位器被你藏在哪里!?”
我不住挣扎,“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纪凛将我全身的每一处都仔细地翻找一遍。
一无所获。
司机边飙车边嘶吼,“凛哥,条子越来越多了,把这女人扔出去吧,不然咱们都要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