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为了我,留下来,行吗?”
谢宴倏然饱含热泪,眼角红肿。
潜意识告诉他,她要走了。
陈沅依旧没有越大的反应,只是淡淡的说:“我不走。”
但是已经把行李箱都收拾好了。
看着谢宴,单手支颐,你早干嘛去了。
她在男人的耳畔慢声细语:“谢宴,很多事情,不是一句我错了,就可以结束了。”
“这句对不起,真的太迟了。”
看着男人的后背,僵硬的绷住了,陈沅不知道为什么,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意。
你尝试过我的痛苦,才算解脱,不是吗?
第二天,谢宴就抱着她,那里都不去。
就连手机上江越三番两次的消息,男人都忽视了。
陈沅啧了一声,自欺欺人有什么意思。
这天,正巧又是赶上了阿里的望果节,谢宴和几个好兄弟喝酒去了。
陈沅看着阿里的经幡,珠峰,纳金山,还有黑白壮观的碉房,拾阶而上,彩旗飘飘,灯窗明明。
鳞次栉比的房屋,万家灯火。
陈沅笑了一声,大概是今夜十点的时候,坐上了飞机,走过了西藏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