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搀扶着孟母的孟父微微蹙起了眉头。
护士以为她是没听清,所以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孟先生的身体除了脖子上的皮外伤,没有其他问题,更没有这位女士说的少一个肾的情况,你们二位可以放心,处理完伤口,孟先生就可以和你们一起回家了。”
“怎么可能呢?”
孟父孟母脸上露出不同程度的疑惑和震惊。
最后还是孟母先反应过来。
她抓住孟父的手:“老公,这件事咱们暂时不能告诉玄语,玄语知道了肯定会找明诚问清楚,明诚现在受不起任何人的刺激了。”
孟父保持着一丝清明的理智。
他沉声:“你有没有想过,既然明诚有两个肾,那当年给玄语捐肾的是谁?”
电光火石之间,孟父孟母脑海中都闪过同一个名字。
那个被遗忘、被冷落的亲生儿子。
——孟泽谦。
“不可能。”孟母下意识否定。
而孟父则是蹙着眉头看向昏睡的孟明诚。
他忽然觉得,或许自己从来都不了解这个疼爱了25年的儿子。
直到孟明诚被推进病房,孟父孟母都没再说一句话。
他们从彼此眼中都看出了动摇。
……
孟氏集团执行总裁办公室。
两个小时前,孟锐泽从教堂独自回到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