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这时候,想起她是谁了,之前在扬州的时候,就一直跟原主比,现在不过就跟了一个肥头大耳的二品官员就如此狂妄。
她蹲下身,踩到正要起身媚儿的手,用手抬起她的脸。
“比不过脸,现在开始比嘴皮子了?啧,怎么办,你就是长的丑。”
媚儿身边的丫鬟一看,就想上来拦住,被小桃红拦个正好。
媚儿急了,拼了命的想扑上来。
许是长地粗壮些,到底是比许知意力气大,快要起身的时候,又被赶来的陆宴礼一脚踢飞了。
陆宴礼下午看她出去半天没回去,反正自己也闲来无事,就打算出来看看。
正巧便碰见有人欺负自己女人。
看了眼许知意没事,便交给德福收拾了。
他不打女人,但是可以让手下打女人。
面色不虞地看着门口站着的武士:
“刚才怎么不上。”
武士有些尴尬:
“我以为两个娇小姐就是斗斗嘴,哪成想真打起来了。”
“回去自己领罚。”
说罢便不去管他,看向周围柜台上摆着的头面,直接对伙计说道:
“这几个一起打包到显国公府,”
媚儿此刻正在被德福掐着,呆呆地望着眼前如神祗般的男人,该死,错误的情报。
这哪是不在意啊,这不是很疼人吗?
想到自己男人身上那坨肥肉,不觉有些自惭形秽。
等下还得挨打,又要赔副头面钱,真是气人。
当晚,许知意在陆宴礼准备洗澡的时候,走进了净室。
绕是她是有任务在身,脸上也被羞红了。
净室里雾气蒙蒙,陆宴礼看见她进来,便想起做的那个梦。
已分不清哪里哪里是现实,哪里是做梦。
禁欲将军??瘦马通房08
晚间喝的那杯桃花酿,劲头也慢慢显现出来。
配合她现在身上的桃花香,恍惚间,还以为她把自己酿成酒,给他喝掉了。
许知意不敢抬头望他,垂着眼眸,两排眼睫毛忽闪忽闪的,脸颊似是被热雾染上薄红。
陆宴礼望着她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只觉得美人应当多配些宝石来戴,后悔下午只买了几套头面来。
他沉默不语,许知意缓缓走近,羞赧地为他开始解衣。
许知意怯生生的小手,便从他的腰带开始解,从没干过这种事,男士的腰带缠的又与女士不同。
一时情急,竟越缠越紧。
陆宴礼低头入目就是她着一身红色薄纱,露出一大片白腻雪肌来,鼻尖也因着急挂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净室里面密不透风,她杂乱无章地解腰带,到底会触碰些什么,他感觉呼吸都开始急促。
微微弯腰凑到他之前叼的那块软肉附近,手便附了上去,教她解腰带,双手的灼热仿佛要将许知意烫伤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