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信了。
可现在她却说后悔了
“江清浔呢?”
叶寒酥沉沦在前世与今生之间,意识错乱,分不清孰真孰假。
哽咽,呢喃。
“我还没等到他怎么能嫁别人呢?”
她竟以为,自己所嫁非人。
泪水从泛红的眼梢滑落,哭得情难自已。
浑然不知,自己微妙的字句停顿,操控了男人的情绪起伏。
“酥酥,你抬头看清楚,我是谁?”
江清浔的心情,犹如坐过山车,转了三百六十度的大弯。
有些无可奈何。
他用双手捧住她的脸,迫使她看向自己。
叶寒酥被迫仰头,与他对视,没有认出来:“你是谁?”
“你家先生。”
“江清浔。”
他放过她的脸,又凑近一些,使得她看清楚自己的面容。
叶寒酥却哭得更大声。
“哇。”
“你骗我。”
“他退了婚,躲到看不见的地方去了。”
“他不要我了。”
“他怎么能不要我?”
仿佛被勾到伤疤,叶寒酥陷入极度悲伤的情绪,无法自拔。
江清浔再唤她,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女人断断续续的哭声,透着说不尽的伤心。
他有些心疼。
“没有不要你。”
他抹掉她脸上的泪珠,弯腰把人打横抱起,回到了卧室房间里。
被安置在床上的叶寒酥仍旧想掉眼泪,要哭不哭的。
他只得转身走出卧室,从书房的保险柜,取出两人的结婚证。
然后折返,坐到床边,翻到照片那一页。
递到她面前:“酥酥,你看,配偶栏是不是写的江清浔?”
听到声音,叶寒酥红着眼睛,乖巧地凑过去看。
当真看到了“江清浔”三个字。
她破涕为笑:“真的唉。”
原来她嫁的,真的是江清浔,闹出乌龙的醉鬼叶寒酥终于安静了下来。
被抛弃在温室里的老黄,哈着气跑了上楼,动静不小。
怕吵醒熟睡的人,江清浔留了一盏床头灯,走到离床五米远的单人沙发坐下。
那里,是一片没有被光照亮的地方。
黑暗的环境,只有跟上来的老黄,那双绿幽幽的眼睛有些耀眼。
他摸着老黄的狗头,自言自语起来。
“到底是谁更患得患失呢?”
“这一次好像是我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