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娘和未来得及出世的妹妹安葬好后,我带着所有的银子,独自去了江南。
找到了我娘的多年好友,沈姨。
沈姨也是蚌女,只是自从她自从亲耳听见丈夫搂着青楼女子说:
「若不是因为她吐的珠子一颗可值百金,我才不会与她在一起」。
「只是她也傻的紧,竟然真的愿意和我私奔,吐珠养我,盼我考取功名。」
「殊不知我大字不识一个,读书哪儿有哄美人高兴好,你瞧,这就是那婆娘今日吐的珠子,便送你了。」
后来,沈姨生生挖走了自己的母珠。
在江南开起了一家珍珠坊,贩卖珠饰,珠粉为生。
我将我娘的事情告诉了她。
她红了眼眶,打开锁匣,从里面拿出了一颗散发着莹光的宝珠,对我说:
「阿晚,你可想要给你娘报仇?」
我点头:「我想」。
她擦了擦眼泪:「好孩子。」
那天晚上,我咬着布条,一句也没哭出声。
几日后,我再次推开门出来的时候。
这世间,多了一位蚌女。
我娘也是一位蚌女。
她吐得珠子颜色柔美,形状圆润,价值千金。
我爹不许我娘卖珠,担心她被人掳去,当成吐珠的工具。
直到我爹在边疆出了意外,他的叔伯族人将我和我娘赶了出去。
我娘只能带着我隐姓埋名,去了渔岛过日子。
蚌女貌美,渔岛上盯着我娘的年轻男子不少。
媒婆也几乎踏破了我家的门槛。
但都被我娘拒绝了。
媒婆问她一个女子,不难吗?若是多个男人,也免得孤单,你夫君已经死了百日了。
我娘揉了揉我的头,笑的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