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也略有些哑。
楚凌予立马道:“锁了。”
有了昨晚的经验,这次楚凌予在关键时刻用了张手帕。
刚洗坏一套床单,大早上再去洗,肯定会引人怀疑。
“你哪来的帕子?”
楚鹤言整理好衣服,边起床边问。
楚凌予用一种等待表扬的语气说:“抽屉里拿的,还有很多。”
楚鹤言瞪了他一眼,“你收敛点。”
这家伙居然还挺自豪,他就不觉得那种时候拿个帕子很像古时候新婚之夜那什么吗?
越想越觉得那种画面很诡异。
楚凌予听了他的抱怨,振振有词地说:“洗帕子不会让人觉得奇怪,床单洗了房间里也没法晾。”
楚鹤言忍不住又踢他一脚,“闭嘴,就你话多。”
楚凌予乖乖闭嘴了,见楚鹤言要去卫生间洗漱,他也跟了过去,还主动给楚鹤言把牙膏挤好。
楚鹤言刷完牙,抬头从镜子里看到他还粘着自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不用洗手间在这里干嘛?出去。”
楚凌予从背后抱着他,恨不得长到他身上一样,语气有些委屈地说:“想离你近一点。”
楚鹤言没好气道:“我要用马桶,你确定要在这看着?”
楚凌予眼睛一亮:“可以吗?”
“滚!”
楚凌予瞬间变成了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地被赶出卫生间,那个表情很像被主人骂了却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的狗狗。
楚鹤言把卫生间的门反锁,重新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点。
哪有什么可怜小狗,楚凌予的行为已经够狗了,才不可怜。
林青洛在楼下等了半天也没见两个小儿子下来,她有点不放心,干脆拿着温度计上楼敲门。
看到开门的是楚鹤言,林青洛有些惊讶:“言言起来了啊?早上好。看见凌予了吗?”
楚鹤言:“妈,早上好。他在卫生间呢。”
林青洛:“我刚刚看他好像有点发热,让他测个体温他不测,还直接跑了,这孩子。”
楚鹤言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说:“他没事,没发热。”
就是大早上发烧罢了。
楚凌予已经听见了动静,飞快地把帕子洗干净,从卫生间出来跟林青洛说:“妈我真没事。”
林青洛看他脸不红了,也没再坚持让他测体温,只是提醒他们道:“最近降温,流感多发,注意点别感冒。”
楚鹤言看向楚凌予,意有所指地说:“听见了没?没事别瞎折腾。”
楚凌予笑了一下:“我知道了,谢谢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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