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君临有些心虚的避开他的视线,x轻轻揉着他湿漉漉的脑袋:“当然不会了,别多想了青墨,我只是看师兄最近有些忙想要帮帮他罢了,没有别的,你师弟这样说只是怕被有心人听去损坏了我们二人的名声而已。”
尽管应君临这样说但厍青墨还是不信,眼睛微眯看着办裴银清说道:“那可真是多谢师弟了,刚才师弟那样急切的语气真让我有些误会,我还以为你也喜欢师尊呢!既然不是那就算了,只是以后这样的事你就不要再多问了,这是我与师尊的私事,与你无关。”
他这语气实在是不对劲,就连应君临都听出来了。
裴银清身为应君临的“外室”只能尴尬一笑,看向应君临的眼神带这些不爽和生气。
应君临轻笑一声,用口型告诉他。
“我心里有你。”
这算是对他的安抚。
我只想让师尊哄哄我
泡好池子三人就一起去了更衣室,应君临身为长老和普通弟子的更衣室不同,他是单间,进入要用长老玉佩,就连厍青墨都不能偷偷溜进去。
裴银清在来之前从房间里偷偷拿走了应君临的玉佩,现在正是时候来要补偿。
应君临刚从池子里出来,身上热气腾腾的,大半个身子都有些发热,冒着热气。
应君临坐在椅子上休息,因为没人,他什么都没有穿。
他以为这里不会再进来其他人,在这个时间段,柳长老老人家应该在睡觉,其他长老也都是上了岁数的,走这么远来泡一个池子不值当的,他们都是身体健康也不是没见过,自然都不过来。
门打开一个缝隙,一个人影悄悄溜进来然后关上了门。
应君临当然听到了声音,但还是不动,都是男人,而且那几位也都是老东西,看两眼就看两眼了。
一旁桌子上摆着两根蜡烛照亮了这个狭小温暖的房间。
昏黄的灯光打在应君临光洁的身体上,从裴银清的视角看去应君临的身体完全展示在他面前,就连隐私部位都暴露无遗。
湿漉漉的头发上还带着水珠,搭在胸前的几缕发丝滴落一滴水珠,水珠在他身体划过,从腹肌流过掉到地上。
裴银清只是看着就觉得心痒难耐,别说是他了,就算是山下皇帝身边侍奉的太监看到这一幕也会忍不住,更何况他不是个太监,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身体正是年轻,有些欲望完全忍不住。
他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哑着声音开口喊了一声,“师尊。”
应君临有些意外,睁开眼睛看着他,怔愣一瞬之后便笑出了声。
“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只有青墨干得出来这样的事,你真是学坏了。”
裴银清咽了口吐沫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裴银清没有换衣服,还穿着刚才泡池子时穿的浴衣。
浴衣被水打湿紧紧贴在他身上完全勾勒出他身体的线条,领口大敞着,与平日里严肃老套的小弟子完全不一样,蜜色的肌肤上还挂着点水珠,似乎实在无声发泄在自己的欲望。
应君临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怎么连衣服都没换就过来了,就这么等不及想和师尊发生点什么吗?”
裴银清没有回答,默认了他的话。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偷走了他的玉佩,为什么就闯进了试衣间,他只知道刚才师尊的所做所为让他很不高兴,他吃醋了,想要来找他要补偿。
“师尊,我——”
他该说点什么呢?是他自己说的他不介意做他的情人,不介意没有名分,可是当他看见应君临和厍青墨相处的这样亲密时他又开始吃醋。
“你说的不要名分只要我枕边留有你的位置,不过才几天过去你就忘了?徒儿真是好忘性啊!过两天岂不是要把你师兄忘了,要一跃从情人到夫人了。”
他虽然是在调笑,但更多的却是在提醒警告他。
应君临只不过是贪图一时新鲜像姚长老一样,等过两日新鲜劲过来他又会重新投入厍青墨的怀抱,两人继续相爱,会将他这个意外忘记。
裴银清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这点道理他还是懂得的。
“师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只是有些吃醋,师兄可以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我在旁边看着就已经很不公平,我只是想来你这里,你说两句话哄哄我就好,我不要别的。”
应君临一时有些诧异,这是裴银清第一跟他服软要东西,真是可怜又可笑。
应君临扫视他一眼,视线最后停留在他的小腹处。
“你说谎了但你的身体没有,你想要的应该不只是被哄一哄吧,这么大一个包真是强人视线。”
他说着,上前一步拽着裴银清的衣服让他被迫更靠近自己一些。
他的手指指尖轻轻划过裴银清的身体,动作很轻但是很勾人心。
裴银清呼吸加重看着他,身体泛红,眼神也不自主带上了欲望。
“师尊——”
应君临没有说话,走过去熄灭了那两只蜡烛。
过了好久之后两人才从屋里出来,应君临有些累了,浑身瘫软趴在裴银清身上,裴银清抱着他,小心替他换好衣服后才抱着他离开。
今晚他当然是要睡在裴银清房里,裴银清轻轻把他放在床上生怕自己不小心发出一点动静吵醒了他。
原本应君临今晚不打算睡了,可是刚才和他折腾了这么久又累得慌,身体实在负担不了就睡了过去。
裴银清这会儿倒是不困了,看着师尊身上的斑斑吻痕真是让他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