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良新见滚下八人,惊慌的说:“他们早有埋伏,我们被现了,这是谁暴露的。”
院子里的人听到枪声,听见墙上,屋上滚下尸体的落地声和倒地声。
扈春生不知外面的情况赶紧退到屋里。说:“我们到这里,敌人就跟到这里,这是不是内奸递的信?”
警卫班长说:“很可能是。”
战士们从后门出来。子弹像雨点一样射到后门来,先出来的两个被击倒。后面的不敢出来了。
警卫班长说:“我们完全被封锁在屋里了。”
战士们有些慌神了。
扈春生说:“同志们,沉住气。搬桌子,拿棉被来,用土坦克的办法冲出去。”
苦草看到这情况,不顾自己的危险,从别的屋脊上飞跑到屋后来。子弹在他的身边飞过。卧倒在屋脊边。向那两人拔了两枪,两人被击毙。
搬来了桌子,桌上盖着湿棉被,守在后门的战士们趁着子弹突然停下冲出来。
选好自己的掩护体向敌人射击。
吴良新心慌意乱的在说:“又倒一个,又倒一个,他们只十来个人,我们二十多,这完全有胜算的,怎么变得这样了。”
余长春建议说:“大哥,我们撤吧。不然就来不及了,我们会被新四军活捉的。”
吴良新出怒声:“我们就这么走了,小野那里怎么交待。”
余长春说:“就让小野打一顿,骂一回,总比新四军活捉了我们要枪毙好。走吧,大哥,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大哥,你看,又倒下两个了。”
吴良新大喊:“兄弟们。撤。”
扈春生大喊:“追。”
苦草、平儿:从屋上跳下大喊:“扈大队长,穷寇勿追。”
扈春生这才停止追赶。回过身来看着倒下的两个战士说:“赶紧给他们包扎。”
战士们都感谢的说:“苦草,平儿,要不是你们俩人我们就在这儿包饺了。”
苦草得意的说:“还不是我师父的神机妙算,要我们紧跟在你们后面,不让你们知道,也不让敌人觉。谁知你们真有轻敌思想。”
战士们都望了扈春生一眼,见他怪不好意思。重伤员包扎好后。
扈春生说:“和我父母一同送往山里。”
苦草和平儿在扈家沟和警卫班的战士分别后,两人就往回走着。已经完成了任务,都高兴异常,所以走得慢,已经晚上十点了。
苦草托住平儿在他耳边说:“前面有人影晃动。”
二人警惕的抽出枪蹲下来,打开保险。猫着腰一边注视着前面和左右。
平儿在苦草耳边说:“前面好像有很多人。”
苦草在平儿的耳边说:“是敌人偷袭,师父不是说了部队转移吗,群众也应该早就转移了,要不没有这样清静。
平儿说:“我们不能再向前走了。”
苦草说:“离敌人太近了,我们还要后退。”
两人轻轻的躬着背向后退着。
犬养三郎带着部队潜行到村边,村里静静的没一点响动连岗哨都没有。他在想:一定是转移了。临走时小野叮嘱他,如果转移了,就去找石敬原。对狗婆说:“你带部队就在这里,我一个人进去看看。”
狗婆小声:“嗨。”
犬养三郎在村里小心翼翼的走着。村里没有灯光,走过一条巷子,见前面有一盏昏暗的灯光,他朝那里去了。到窗边一看,一个老头坐在屋里一手拿旱烟袋吸着,一手拿着扇子扇风赶蚊子。
犬养三郎见大门没关,进来说:“大伯,您是在等我吗。”
石敬原在责怪说:“等你多时了,你怎么才来啊。”
犬养三郎申述说:“路程远,又是晚上行军,又不能举火把,自然就慢了。”
石敬原说:“他们转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