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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四周瞬间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祁裳窘迫的站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来。
“等九日后，我就会去涂山居住。”
夜川凛听到祁裳的回答，并未说什么，依旧直直的看着她。
祁裳感觉自己好像要被他看穿了，赶忙客套问。
“战神，要歇歇吗？”
夜川凛竟然没有拒绝，坐在了木椅上。
窄小的洞府之中和一千年前相比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当初夜川凛还是一条小蛇时使用的小碗不在了。
两个人去人间买的一对小人偶，如今变成了一个。
还有原本放着两个人衣服的地方，只剩下祁裳一个人的衣服。
两个人曾经恩爱的寝榻之上，也只剩下一床被子……
一千年了，祁裳已经意识不到这些变化，只是给夜川凛倒一杯晨间的露水的时候，因为紧张手不停的颤抖。
和她的慌乱相比，夜川凛格外淡定，他环视了一圈，问祁裳。
“你的未婚夫呢？”
祁裳递给他杯子的手一顿，随后开口。
“他还在涂山，布置我和他的寝殿。”
她坐在了夜川凛对面的椅子上，谎话张口就来。
夜川凛应该是相信了，又说：“你未婚夫对你也不怎么样，你们都快成婚了，他怎么也不接你住大的寝宫，而是住在一个小小的洞府之中？”
不知道是为什么，这一刻，祁裳忍不住怼他。
“当初和你在这里住十六年，不也住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