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不会让你离开我,老婆,没有你我会疯的,所以,你一定不能让我找不到你。”
大抵是因为睡前的那翻谈话。
沈斯年梦里都不安稳。
他抓着司知予的手一直在喊老婆。
他喊了多久,司知予就看了他多久。
既然这么怕她离开,那为什么要管不住下半身,为什么,要背叛她?
情话说的那么动听,做的事情,怎么就这么难看呢?
司知予嘲讽发笑。
漆黑的夜里,眼泪流干后,她平静的把手从他掌中抽出来,抱着枕头换了个房间。
这一晚,她反反复复做梦,梦里都是年少深爱她的沈斯年。
他会因为她发烧时一句想吃草莓,大半夜从城市南边开车找到北边。
会因为她出车祸生命危在旦夕,在手术室门口磕头求神磕到血肉模糊。
还会因为医生一句她可能撑不过今晚,怕她一个人害怕,毅然决然在她前头割腕,想着去那边等她。
可梦总会醒。
他的真心,也不再只给她一个。
第二天一早,司知予推开门走出去,就见方纯笑容灿然的跟沈斯年打招呼。
擦身之际,手指刻意又暧昧的划过他的掌心。
梦中那个深爱司知予的男人脸顷刻就变了。
他紧紧握住方纯的手,一个大力将人拉进怀里。
“送你来的男人是谁?”
两人呼吸交融,贴的极近。
没人注意,司知予就站在二楼,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