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以,都是报应吧。”沈斯年苦涩的望着窗外。
才一个月不见,他好像憔悴了不止一个度。
可这不是司知予该操心的。
“所以,你要给我什么?能快点吗?我急着走。”
是真着急。
谢京佐刚刚给她发信息,说他奶奶搞突击检查,待会儿她还得跟他回去一趟。
司知予一点没客气朝沈斯年伸手。
沈斯年眼眶里有什么即将失控:“再多待一会儿,也不行吗?”
“不行。”
司知予耐心已经快被耗尽。
“待会儿我还得跟谢京佐回去见他奶奶,你忍心让一个老人家等?”
道德绑架嘛,谁不会啊。
时间一点点流逝,沈斯年像是被她这句话击垮,痛苦的阖了阖眼,眼角跟着就有水渍流出,没入枕头里。
他指尖颤抖,最后也没起身,只是指了指床头柜:“我们离婚的时候,你没拿什么东西走,这次我找了律师核算了名下的资产,这些,就当我的补偿……”
他喉咙一颤,像是承受了什么巨大的痛苦,良久,又吐出一句话。
“你走吧。”
司知予拿起那份合同,没动,只皱眉扫了眼床上的被子:“你……洒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