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妄言的心也一点点冷却下来,连带着四肢百骸都发寒。
在药物的作用下,他渐渐沉睡过去。
梦里,陆妄言忽然回到几个月,和阮酥发生关系的那次。
那次,他的助理赵志洲请假,他只能带着阮酥出去出差。
饭桌上,合作方不断推杯换盏,恭敬的敬酒:“陆总,难得母老虎不在身边,多喝两杯吧。”
在北京时,每次他喝酒,叶青杳都会不高兴。
只是这次情况特殊,这次是要跨省拿下一个公家的项目。
到了别人的地盘谈生意,滴酒不沾确实不和规矩。
他避无可避,喝了两杯,被阮酥扶进酒店房间,解开了衬衣扣子。
接着,阮酥到了杯水,在他的被子里下了药。
第二天早上,他下意识搂紧了身边叶软的躯体,轻声喃喃:“青杳……”
下一秒却听见阮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陆总。”
陆妄言瞬间从梦中惊醒。
他猛然睁开眼,才回过神来自己在病房里。
外面天光大亮,墙上的时钟指向九点。
陆妄言才发现额尖手心满是冷汗,心跳如擂般悸动。
他懊悔的捏紧了拳头,恨自己不够警觉,被算计后一次接着一次的妥协。
沉思间,门口传来推门声。
下一秒,陆母抱着一个孩子走进来,在病床边坐下。
“妄言,快看看孩子,看他多像你。”
陆妄言怔然一瞬,猛地想起阮酥的孩子不是没有生下来吗?
那这个孩子……
他冷着脸,眼里闪过抹不易觉察的厌恶。
陆母整个心都在孩子身上,欣喜的问:“还没给孙子取名呢?妄言你想好没。”
陆妄言冷眼看着陆母怀里的孩子,漠然的吐出两个字:“慕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