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移话题道:“李见雪说陈格最近在问矿权勘查事情,我猜他对我上次在宴会拂他面子耿耿怀,又要整我。”
谢闻已经不想听他继续说下去。
李见雪李见雪。
昨晚才跟他上床,今天就李见雪个不停?
他把雕刻工具“啪“地往桌上一搁,暗色眸子深沉如墨,声音倒放得很轻:“哥,我身体又不舒服,手上也没力气……恐怕需要巩固治疗。”
梁叶青顿时闭嘴。他目光渐渐下移,转移到对方手,那里正微微颤抖着。
手可是雕刻师命,梁叶青见谢闻脸色阴沉,想到刚刚翡翠,多几分然。
难怪。
梁叶青摸摸后脑勺,瞧外面天光都还没有完全暗下来,心里有些羞赧。
他从椅子上起身,轻咳一声掩饰尴尬,道:“那咱们……现在去卧室……?”
他走没几步,感受到手腕一股力拽住,而后对方手臂压在工作台上。
眼前天旋地转,他半张脸贴在冰冷磨砂面板,视线都歪。
“就在这里。”
谢闻缓缓俯下身,一副因头晕而有点站不住样子,靠在梁叶青身边轻声呵道:“哥哥……头好难受,就在这里好不好?”
身上又攀起昨晚熟悉触感,常年雕刻指尖还带着薄茧,微凉,所触及之处皮肤像撩起一片片火焰。
“那快去把窗帘拉上!”
“哥……”谢闻青涩至极,委屈道:“没有光,我找不准……”
梁叶青奈,很快便说不出话,咬着牙忍住一声声闷哼。
衣衫半褪未褪之间,露出皮肤如上好温润羊脂玉,又染上浅粉色泽。
他浅琥珀色眸子氤氲水雾,平时含情似水,仿佛谁对视一眼都会不受控地陷进去,可这时却失焦,略有迷离地微微蹙着。
眼尾朝上飞扬,一点薄红略带妖冶之感,像话里吸魂魄精怪。
谢闻渐渐失控,虽然占有着,可心脏却依旧胀得疼,带着浓浓怒气,下手就失轻重。
他知道梁叶青依旧难以接受,也因此产生报复性快感,动作更猛。
等梁叶青因羞耻和疼痛染上哭腔后,谢闻才逐渐回神,看见玻璃里反射出两影子。
手掌在那贴着工作台脸上一抹,没有冰冰凉凉泪水,心里松一口气,却也感受到那脸部肌肉紧绷。
他手掌逐渐蔓延,在羊脂玉触感肌肤上摩挲,对方才慢慢放松下来。
谢闻沉着眸子欣赏那段段莹润脖颈,上面光洁如新,没有丝毫自己留下痕迹。他很想狠狠吻上去,或者在喉结处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