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本就脆弱,她更脆弱。
南羽被他折腾的眼眶通红,泪意滚动,可又怕他如上次般做出吞吃她泪珠的色请行为,只得生生忍着不教眼泪滚落,“你放开我,不然以后休想再出现在我梦里。”
她试图用凶横的目光瞪他,大声说出了最具有威胁力的话。
可她的声音软绵无力,话落后没能忍住哽咽的哭嗝,唇更是如枝头熟透了的红红樱桃,轻轻一碰就能掐出蜜一般的甜稠汁液。
褚幽的目光伴着她说话的声音,落在她在不停开合的唇上,下一刻他伸手,捏住她的唇。
并没有被掐出甜甜的汁液,他有些不解地去捉她齿间小舌,严肃又专注地打量。
人类的身体实在太过弱小,且人类愚蠢又无知,总会被男女交合的事情支配本就不太灵光的脑子。如果她是靠舌头产出甜甜的液体,那他是不是可以把她的舌头拔出来。
他这么想的时候,手劲便大了些。
“呜呜呜……”
她的泪珠顿时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小兽叫唤。
但她的叫唤声和幼兽又不太一样,听在他的耳朵里,有些酥,又有些抓心挠肝般的痒。令他浑身都很不适,却又说不上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不适。
或者可以总结为,她的叫声具有能迷惑人的攻击力。
连他也在被迷惑。
人类果然无知自大,竟然妄想用声音迷惑并攻击他。
呵!
他松开她的小舌头,拉开与她之间的距离,居高临下盯着她。
他只是松开了手指而已,只是不小心碰了她一把,可她就像散架般朝后摔倒在了地上。
她的衣服早就被他扯的破破烂烂,堪堪挂在身上的衣物把她线条起伏的身体半遮半掩。
她眼睛很红,眼泪在肆流,脸蛋也红红的,喉咙里有着低低的绵软哽咽声。
明明他没用力,可她这副模样就像是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
那些破布下,半隐半现的白腻肌肤实在晃眼,被他留在其间的斑斑红痕就如雪中红梅,醒目显眼,勾着他的目光在上面流连。
她哽咽的瞪着他,哭唧唧道:“我讨厌你,再也不要你进我梦里了。”
声音娇娇的,他竟然觉着,连她发出的声音好似也带着浓稠的甜。
什么梦?她竟然当这是梦?
真是愚蠢!
褚幽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地面寒凉,就她这副弱小的身体,这样躺一晚就得挂掉!
她踢着白嫩嫩的脚丫子试图反抗:“放开我,警告你最好别再碰我。”
相比较她奶凶奶凶的模样儿,褚幽的平静更显得极端,他问:“为什么?”
她磨牙愤愤然道:“因为我现在讨厌你。”
明明这是她自己的梦,本该由她对他为所欲为,可现在恰恰相反,为所欲为的是他,不能反抗的是她。
“哦。”褚幽又问:“放开你,你就不讨厌?”
南羽被他这话问的心堵,但为了让他放开,还是坚定点头:“对。”
他是梦中人,梦里一切都很荒诞,她怎么可能会讨厌一个梦中人呢。